头从这头拉到那头,被众女一个个摸过来,又亲脸蛋,又扯裤带,又敬酒的,一杯一杯喝过来,被揩得渣都不剩。
艰难地逃回岑家姐弟那,林碎心有余悸,“女人……好可怕。”瘫在椅子上,酒喝得太多,脑袋嗡嗡的。
“林碎,你不舒服吗?”岑优关切地问。
“有点,我想先回去了。”摇摇晃晃地起身。
“你醉成这样了,今天就住我家,么弟,你送送他。”岑优下令。
“不……不用……”
林碎想拒绝,一个不稳,摔倒在岑遥的怀里。
“逞什么能!么弟!上!”眼神示意,轻拍自家弟弟的肩,“按说好的做,别砸了。”
“……知道了。”咬牙,带走林碎。
车里。
头涨得快裂了,浑身一阵阵热流,烧得林碎战栗不已,仰倒在岑遥的腿上。
他X的,估计喝到烈酒了,那帮女人就那么饥渴?林碎意识不清地骂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