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通常在性爱过程中不太说荤话,一是雪子脸皮薄,说不了几句就委屈的眼泪汪汪,二是他从来没有把雪子当成是发泄欲望的流莺,他没有说出口但是他一直是把她看成自己的伴侣
让他来表白自己的心意,说出: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伴侣,这种类似于求爱的宣言无疑是不可能的
他能说出口的极限就是:你是我的情人
可是他今天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只想用最恶毒的淫词秽语来侮辱她
同时让诸星大在窃听器的另一边尝一尝这种千刀万剐的滋味
他曾经在深夜里听着他们彻夜狂欢做爱,诸星大敢做就要有胆子承担他的报复
“你让雪子这样潮吹过吗?”琴酒不屑的说道
赤井秀一咬着后槽牙,手背青筋毕露
“收敛点,夹住你的淫水,你再继续喷下去我要怀疑你是不是失禁了。”琴酒得意又嘲讽的勒紧了黑泽雪子的手腕,让她像一张被撑开的弓弩一样弯折
平宫遥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疼痛火一样在她身上蔓延开来,从内到外要把她烧个精光
琴酒的手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挑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肌肤
吞吃着手指的穴肉绞缠着抽搐,湿淋淋的分泌出滑腻的液体,手指深入到了她的宫口,粗糙的指尖纹理抵住了湿润敏感的内核孔窍,哪怕只是轻微的触碰都让她头皮发麻
她被两根手指奸到灵魂出窍,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快要从她的胸腔里蹦出来了,汗水细密的渗出在伤口上蛰的生疼,平宫遥在死去活来之间吊着不上不下,已经到达了极限
就让她死了吧
失血的眩晕让她眼前发黑,在最痛的时候她甚至听到了逝去已久的妈妈在她的耳边说话
琴酒释放出坚硬如铁的性器,鸭蛋般的龟头在滑不溜丢的股缝中蹭着湿红的软肉,两瓣儿花唇被茎身压的下陷,细缝翻开,讨好的夹着他的性器吐着露汁
平宫遥塌着腰,翘着臀,两腿大分跪在地上,后背的血浸透了黑色的布料,从她的腰臀线滑倒大腿,又沿着大腿的曲线滴到肮脏的地上
滴答
滴答滴
暗红的血在地上凝聚成一小滩
炙热的肉刃劈开了紧缩的甬道,因为痛楚而痉挛的穴肉裹着粗壮的阳物,被用力的抻开褶皱的软肉,甫一进入就湿淋淋的浇了一股水在阴茎上
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只知道吸吮绞紧
平宫遥的意识摇摇欲坠,灵魂都要从这具伤痕累累的肉体里脱出
口涎从嘴角淌下,眼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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