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宫遥坐在安室透的腰腹上,两条腿几乎夹不住他的腰
暮色四合,烟霞尽散
只有窗外一盏路灯孤零零的发出微弱的光,颠簸中她看到了皎洁的月亮从阴云密布的天际里露出清晖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这首在文学社研修时候读过的诗句忽然浮上心头,她学医学理,文学一事并不算是擅长,灵犀一瞬让她参透了这两句诗的真意
她发觉自己一生的喜和乐悲与痛都永远的留在了那年的桥边,留给了苏格兰
此后的种种与那一天相比都不算是活过,大多是时候她只是蒙昧的在这个潦草浑浊的世上行走,沿途有什么风景全然不知
平宫遥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安室透的脸,掌心贴在他的下颌的曲线上不动
透过他的眼睛,平宫遥看到了苏格兰的影子
虽然他们两个人长相完全不一样,可是眼神……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平宫遥的泪滴落在安室透的眼睑上
原来一个人的眼里是真的可以看出来有没有信仰的啊
大岛,你说的信仰我好像能分辨出来了
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像我这么懦弱的卑劣的人,该怎么才能帮助你们?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活下去?
教教我吧,大岛,我该怎么才能保护他。
我要怎么做才能……保护我的警察先生
安室透的腰缓缓向上动作,她咬着嘴唇,欢愉的泪凝结在弯弯的睫毛上将落未落
体力不支的她重重的坐了下去,于是那粗硕的柱身填满了她的全部,圆滚的头部一点点挤开最隐秘的宫苞,她失声跌落在安室透精瘦饱满的胸膛上,他哼笑一声,双手圈住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前,身下缓慢的抽送
“你在难过吗?”降谷零单手抬起她的脸,想从她迷离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
黑泽雪子的目光似乎落在他的脸上又似乎透过他再看别的什么东西,她只是说:“没有,是我累了而已。”
她又问道:“安室君,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
降谷零没有多想,随口回答:“嘛,那谁知道呢?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
黑泽雪子终于力竭,小巧的头就枕在降谷零的胸口,乌黑浓密的发丝滑滑的凉凉的被他的汗打湿黏在一起,淡淡的花香隐约从她的身上飘过来,很清浅很柔和的玫瑰味,并不甜腻
她安静而柔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雪白滑腻的皮肤好像一团刚刚打发的奶油,黑泽雪子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两个人肌肤相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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