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了这么多年,他才宁为玉碎的抱了篁苍昂,还没他是属于自己的实感时,就又从他口中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也难怪这分不安会让瑟緁感到心浮气躁。
「没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你扯到她干嘛?」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篁苍昂讶异地张着嘴,突然感到瑟緁这两天来的言行都很反常。
不过既然他这么想知道他为何会提起玛茜夫人,告诉他也无妨。
「我以为你匆匆忙忙地离开,是为了躲避玛茜大人。」
「只是这样?」
虽然觉得瑟緁柔和的语调听起来今人发寒,但想不通原因的篁苍昂认定那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
「不然还能怎样?」他平静地反问。
「是吗?」
「这种事发生过好几次啊。」篁苍昂耸耸肩回道。
他只是单纯地解释自己会这么想的理由,然而这样的话听在瑟緁耳中,却认为他是在诡辩。
刚上马车时那种急切的气氛倏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压迫感的阴沉空气。
「你还真是健忘。」
「什么意思?」
「天底下大概找不到几个像你这样不知轻重的奴隶吧?」
瑟总嘲弄的口吻立刻让篁苍昂闭口。
这话题再度被提起,空气中的沉闷自然又增加了几分。
他当然没忘记自己是什么身分,从昨天开始瑟緁就一直将这件事挂在嘴边,说得这么频繁,要他忘记都还不容易呢。
然而他并非因为自觉自己的新身分而沉默,而是无法理解瑟緁近来难以捉摸的情绪。
尽管瑟緁口口声声地要他记清楚自己的其实身分,但在同时,他却又出现许多不符他说法的行为。
不确定瑟緁这种矛盾的言行代表什么意思,眼前似乎也没足够的时间让他好好思考。
被迫醒来后,篁苍昂才发觉天都已经黑了,但市区路上仍然热闹,而且街道两侧一栋比一栋还要奢华的房子皆华灯高挂,从这两点看来,时间应该还没过午夜。
所以严格说起来,他开始新生活的日子才不过一天多一点而已,却已经有种过了好久的感觉。
虽然只是这么短的时间,篁苍昂却经历了身体与心理两方面的创痛,也难怪他觉得度日如年。
从昨日下午到现在为止,他已经不晓得错过多少重要的工作,更别说昨天他还是忙到一半就被瑟緁拉走,丢下一大堆来不及处理的问题。
而今天他不但没出面把剩下的工作处理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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