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赤裸肌肤上不间歇的爱抚,让篁苍昂蓦地停下手上的动作,镶着金边的象牙自信纸还有一半在信封内。
「瑟緁!」
「什么事?」
瑟緁眼中带着笑意,丝缎般的声阏里含着淡淡的嘲谑。
他竟然还敢问是什么事?
他的指尖都已经探向自己脊椎尾端的凹陷处了,亏他还能若无其事地问他这句
话!
瞪着那张冲着自己而来的笑颜,快要玻鹄吹囊渡永锷磷畔远准亩褡骶绻饷ⅲ虿园褐迤鹈纪贰!?br />
「你答应会让我好好看信的。」
「有吗?」
瑟緁故意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眼中闪动的笑意却骗不了人。
「我们刚刚说好……」
「我可不记得自已答应过这种事。」
瑟緁耸耸肩,替自己澄清。
「什……」
「我可没说谎。」
他确实没允诺会让篁苍昂好好地看信,所以不算赖帐。
篁苍昂张口结舌地瞪着他,仔细回想后才注意到瑟緁说的没错。
从头到尾,他只是见招拆招地应付自己的要求,压根儿没把这封信放在心上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