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上述原因,篁苍昂归纳出一个可能性。
这是他推论所有可能之后,觉得唯一合理的理由。
但这却也同时让他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芭尔莎夫人行宫」原本就是标榜让造访的贵客皆能拋开所有麻烦、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并能保有绝对隐私的地方。
现在回想起来,在那里他非但毋需尽任何责任,连服侍瑟緁这项工作都免了,更不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害怕被人发现这件事。
所以,这趟行程肯定是由于瑟緁设身处地为他的立场与需要着想……
这不是他的猜想,而是有八成信心的肯定。
回到伦敦的家后,他的工作除了每天下午担任瑟婕的秘书与助理之外,不再需要做他原本属于贴身随从的工作。
甚至可以说,这个部分是反过来的。
虽然情事已持续了近两个月,他的身体也大致上习惯了瑟緁的爱抚与占据,但再怎么习以为常,他的体力却不胜负荷。
在激狂的交欢后,他经常是疲倦得连站都站不直。
刚回到休拉尔家的那个星期,是他最无法适应的时期。
从夜晚到隔天,做爱累了就睡觉、体力补足了又继续,这种生活虽和之前在芭尔沙夫人行宫时的模式如出一辙,但接下来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无论他有多昏昏欲睡,都还是得打起精神面对接踵而来的庞大工作量。
那个星期他一时无法进入状况,连着好几天到中午都还睡得不省人事。
通常在他睁开眼睛时,瑟緁已替他清理好身体,并换上清洁的服装,让他半躺在高背椅上等着用餐。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时,他甚至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跟过去这十八年来他对瑟緁无微不至的服侍一样,瑟緁也细心温柔地伺候
着他。
不,说得更正确些,瑟緁的温柔体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小心翼翼地拭去他皮肤上污痕的动作,总是轻柔得彷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物品。
替他穿上衣裤、整理他仪容的双手,更是温柔得让他觉得自己被他捧在手心珍爱。
而且,这种情形在他已经能在正午起床时也仍旧持续着。
另外,就像是了解他恐惧这件事被揭穿似的,从他们回到伦敦的家的第一天,瑟緁就严格限制二楼出入的人员。
处理事务的办公书房是在所难免,必定会有较多的人来来去去。
但被允许进入靠近主卧房附近的这个区域的,只有三名已在休拉尔家工作超过十五年的资深佣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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