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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五 : 陈三愁,这个人是陈氏兄弟的父亲,被我写成妖孽形男性。在《春秋》出场过几次,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印象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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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志》 32 (美攻强受)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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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我爱上打人与被打的感觉。」陈心执著手中的武器,往戴志的头轻轻打一下,笑得很温柔地说 :「当我打人时,就想起妈妈。有时,打人是一件十分爽快的事,有比性爱更强的快感,就算你跟那人的社会地位有差距,可是,在他心甘情愿被你打时,你就征服了他。有时,打人是一件痛苦的事,你知道你怎样打对方,对方也不会改变,那时你就感到空虚,然而,若不打对方,对方就真的走了,你跟他什麽关系也没有。我倒想问问妈,当年她又是以什麽心情去打我,可是她已经走了。」
「心哥,为什麽你妈以前常打你?」戴志知道自己不应问,心里半是期望陈心不会答他。戴志不应该知道陈心太多事情,尤其是……幸好关於那晚醉酒的事,陈心後来只字不提,日子如同铁路的车轨,以同等间距伸延到平原远方,戴志已迎来会考mock(注一)了。
这时正是二月,新年刚过,陈心刚开始他的第二学期,还不算太忙,每星期至少为戴志补习四次。陈心原来愿意只收戴志每小时50元,比原价便宜一半,可戴志硬是将一个白色信封塞给他,说 :「不行,心哥。钱,你全得收下去。我家不惯开支票,里面都是真金白银。你为我补习,不过也是打一份工,都是出来赚钱的。我若少给你钱,就等於欠了你,这於理不合。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你始终是我尊散的老师。」
陈心那时接过信封,看也不看一眼就放在桌旁,他调侃戴志 :「呵,怎麽了? 敬师节到了? 你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真是新鲜。我没帮过你什麽,不过是因当初无聊,才去帮人补习,你亦不必将我说成『再生父母』似的,我受不起。」
「不,心哥,你不知道,如果没了你,就没有今天的戴志伟! 」戴志险些儿没跪下跟陈心叩几个响头。这话倒也不假,然而亦非全部真。戴志认定陈心是他的老师,陈心是他所尊散的人,这种关系就是最适合他们的关系,不必再有更多。
这时,陈心听了戴志的问题,看看手表,说 :「已经超时了,本来说七点下课,现在都七点半。你赶著回去吃饭吗?」
若是平时的戴志,他应该自座位弹跳起来,说 : 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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