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至是躺上陈心的床上时,是需要多大的勇气,而又感到过多麽羞辱。
注一 : 「系呀可」,一种略有敷衍意味的应对,没什麽意思,相等於讲一句「是的」。
注二 : 专登,即「特地」,「等埋」中的「埋」字没什麽意思,只是强调「等」的意味。全句是指戴志特地等陈心回来将他身上的脏衣服掉进洗衣机,才开机洗衫。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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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志》105 (美攻强受)
…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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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志并没在街上拒绝陈心的吻,也不能说是接受,他俩只是唇贴著唇,在商场前相拥。过後,陈心牵著戴志的手,回去独秀居。旁边的人先是偷瞄他俩,又怕对上他们的眼神,瞬即别开脸,好似看到一个精神病人喝了酒、在大街对著空气大骂,旁边的人既想多望两眼,又怕那精神病人上前找他们晦气。
怕什麽? 惊什麽? 是怕那精神病人手上的一个空啤酒罐? 是怕那精神病人自衣服底腰间处拉出一把大关刀,一记劈下去看热闹的人身上? 人很奇怪。很多时候,对他人的恐惧建基於差异,而不是实际力量上的对比 : 一个人怕乞丐,是基於洁与不洁的差异 ; 怕一个小混混,是一种因不了解对方生活、再加上媒体渲染黑社会,而形成一般人心中将黑社会想像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恐怖集团……
那同志呢? 人们惊什麽? 人为什麽要去怕一群不敢高声示爱、无法与爱人结婚、甚至不敢表明「我系同志」的地下集团?
话虽如此,陈心也曾经很怕一些人。他怕何清玉,怕陶微风,怕陈秋,但总是讲不出他怕什麽。
「心哥,今晚我想去独秀居过夜。」
「好。」
那一晚,戴志把陈心推在床上,跨坐在他腰上。一个健壮的男生这样压下来,使陈心感到一阵窒息,他沿著戴志光裸的大腿摸至胯间灼热的阳具,戴志则半垂著眼凝视陈心那一板赤裸的胸膛。陈心问 :「你想入来?」
「入去哪儿?」
「你说呢?」陈心一只手滑进去戴志的内裤,直接按住那勃发的性器,没有再下一步动作,微笑 :「是你的话,我也没所谓。」
「我入左去啦,早就入左(注一)。」戴志俯下来,双手撑在陈心身旁,以极慢的速度压下去,贴上陈心的胸口,令陈心感到胸口深处有一阵滚烫的、急而猛的感情。
「入去哪儿?」陈心抚著戴志冒汗的背脊。相拥有个好处,是直接触到对方的身体,坏处是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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