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跟那班人踢波踢到两三点吗?」
戴志的口吻也尖锐起来 :「你发什麽神经! 我们不是知道有什麽事讲得、有什麽不讲得吗? 事到如今,还需要讲这些话吗? 我们搞得浑身发热、都要埋牙肉搏,但你接到他一通电话後,就毫不犹豫地冲出去跟他上床,回来之後又去冲凉又立刻开机洗衫烧灭证据,第二日立刻跟他又通话又sd短讯……」
戴志一窒。那刻,陈心知道他们的关系正式断裂了,因为戴志说了其中一件他们之间不能言说的事情。
「那你想我怎样。」陈心沉声说。
「是我问你才对,你想我怎样做? 上床? 哈,还能有什麽事,现在我都考完试,你用不著再教我什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只剩下这一种……」过了不够十秒,戴志又痛苦地说 :「心哥,不要这样。有些事,我跟你都不想再讲下去,那只会令对方更痛苦。你要我听你的话,我听过了,我的考试我的未来我的JUPAS我的人生,你曾经全都握在你手上,那还不够吗? 你还想要什麽? 你还想要我怎样做才会满足?」
陈心觉得事情愈发的复杂与矛盾。他应该结束与戴志的这种模糊的主从关系,但若是没了这关系,他与戴志就会分开。他并不想好似铁链般锁著戴志,可若不这样做,他又会觉得自己手里什麽都没有。锁著一个人,然後呢? 又能怎样做? 为了什麽? 这些事情,陈心不是没考虑过,可那时戴志在他身边,他每每想得头痛欲裂,就不再想,只愿拖戴志上床、投入性爱。
但人不能够总是只做爱。人在性欲与生理之外,有另一种诉求,那是陈心讲不出口的诉求。他感到事情已经向相反方向发展 : 他们以为只要不讲感情、成为性欲的工具,崇拜性爱,那就没有半点烦恼,然而,他们愈是将性爱以外的问题延後讨论,就愈是生出许多无法解开的死结。
几乎到了残局,才有人想要冲出黑色重围,解放,得到光明。
在这种情况,陈心觉得,无论他讲出什麽答案都不会令戴志满意。他卑鄙地反问 :「那你呢? 你想我怎样做? 就只想我好似消失在世上般,对你不闻不问,让这段关系无疾而终,然後你梦想一切问题随时间而消散,不用再面对。我告诉你,事情不是那麽简单。你想你以後还能够心安理得插入一个女人的阴道里吗? 你想,你以後还可以安然跟任何男人做爱,而脑里丝毫不想起我这个人吗? 你以为所有事最终都会消失,但事物的影子会久久残留於你脑海,一直鬼魅似的困扰著你、干扰你的生活,直至你成为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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