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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将话题转了回来,讨论我们接下来如何安排行程。服务生一听我们是来旅游的,自告奋勇地提议当我们的向导:“我是实习服务生,过了暑假就返校上课,在这边实习的时间也比较自由,正好旅游。怎么样?”
我们欣然答应,不要钱的午餐,人生一大快事啊。闲谈之中得知服务生名叫五十岚癸,是生长在中国的日本人。蚊子感到有些别扭:“跟日本人一起真不自在,可千万别再走霉运了。”我拍拍他的肩,安抚道:“没事,小癸人挺好的不会让我们倒霉。”“小癸”叫起来有点像“小鬼”,几人都笑了,只有耗子淡淡皱了皱眉,并不发表任何评论。难不成他也介意癸是日本人?我和苍蝇无奈摊手,别扭二人组。
带足了干粮和工具,五个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但两个半小时之后,众人明显都萎掉了,累得两腿直打晃。苍蝇干脆就地搭了个小帐篷,说中午阳光正好,他要小睡一会儿。我和蚊子也陆续钻进帐篷,大家挤在帐篷里睡午觉,耗子没有午睡的习惯,便在外面守着。他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优雅地吐出一个烟圈。刷什么帅!我将头缩进了帐篷,暗中小小地比了个中指。
我的口中有些湿润,好像是梦到了我娘烧制的大餐,我正想扑上去大饱口福,迷迷糊糊听到有硬物撞击帐篷的声音,便被吵醒了。我抹了抹嘴(长这么大了还流口水,好丢脸,不过不像是口水的味道啊),怕吵醒了还在熟睡的二人,小声叫唤道:“皓之?”没有听到回应。帐篷上依旧是规律的声音,一下一下执着地撞击着,我不知怎么地想起了一个大家都耳熟能详的恐怖故事,说是一对夫妻夜晚开车迷了路,丈夫下车去查看,妻子守在车里,一直等不到丈夫回来,却听到有人一下下敲着门。在故事的最后,相信大家都知道了,丈夫被悬挂在车旁的树上,吊死多时,尸体摇晃,皮鞋一下下敲击着车门。不过,我大概不会这么衰碰到诸如此类的情况吧?耗子不在,我只好自己爬出帐篷外看个究竟。这一看,还真让我吓了个透心凉。
越怕什么,老天爷就来什么!悬在帐篷外那棵大榕树下的,不是癸是谁?他的脖子被粗硬的麻绳套住,像极了绞刑。他的身子在风中晃荡,穿着运动鞋的双脚很有节奏地随风敲打着帐篷顶。这画面,让我大脑有些短路,但是,救人,救人要紧,不知道他还活着没有!
我抱着树向上爬,到了一根比较粗的树枝上,掏出牛仔裤里的小刀,费力地割套在癸脖子上的麻绳。好在刀很锋利,绳子很快被割断,癸的身体一松便垂了下去,砸到帐篷顶上,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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