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松开咬着封眠胳膊的嘴:“背上,笋……”“这样不够快,我还是去找苍蝇!”耗子往前方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苍蝇出现了。耗子搜出苍蝇要走的打火机,打了几次打不着。
苍蝇过来围观我的情况:“孩子你把自己绑这儿干什么,摆酷?”他抱头跑到蚊子旁边:“你们别那么凶瞪着我啊,我就玩了几下它就没油了!”
我听得想吐血,此时我背上有三根笋的笋尖已经戳进肉里几厘米了。耗子耸肩,狠狠刮了一下苍蝇的鼻梁,手伸进上衣口袋中,摸出一个小长方体,开始鼓捣起打火机。这是在加油?
“能用了,拿去。”耗子试了一下,可以打着,便抛给封眠。封眠扬手接住,打着,开始在我手腕处的缠婆婆上烤。他拿捏得恰到好处,我没有感到任何被烧灼的不适。缠婆婆渐渐从我的手腕处松开去,埋入土中。如法炮制后,我的脖子和双脚也被松开了。封眠扶起我上半身,让蚊子帮我捏捏僵硬的脚踝。
“这回多谢你,封叔。”我有气无力地摸摸后背,痛得身体一震,又跌在封眠身上。“我帮你处理一下,忍着点。”封眠似乎是在找双氧水,想帮我消毒,但我们的医药箱已经遗失多时了。
封眠思考了一下,俯□。我后背的血窟窿被湿软温热的东西抵上,是他的……他的舌头与我的后背亲密接触着,舌尖和伤口默默嬉戏,发出轻响。他的唇形应该是极好的,嘴唇在清理的时候若有若无地轻触着我,我感到一阵酥麻,正打算厚着脸皮多享受一会儿的时候,他的唇舌离开了,肌肤也开始跟着他嘴唇温度的离去而冷却。
我开始有些迷茫,这种感觉虽然不错,却着实陌生。我对封眠这个人,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熟悉,眷恋,像苍蝇说起玄时脸上的那种表情所显露出的心情。这是种怎样的感情?
蚊子斜眼,摊手:“睡美人你也不嫌脏。蟑螂啊,他为你牺牲到这个地步,你就以身相许了吧!”封眠舔干净我背上伤口以及周围的泥土沙粒,摆手:“不嫌不嫌。”又对我说:“用不着以身相许了,我自个儿乐意帮忙。”这二人开始对笑,我的疼痛减轻,也跟着笑了起来,却不想苍蝇做了个鬼脸,像在嘲笑我回避着什么。
耗子用干净的布条替我简单包扎了一下,最后还在我的胸前打了两个蝴蝶结,这让我认清了他的恶趣味——蝴蝶结控。脖子被缠后还在隐隐作痛,行走间两只手缠了上来,轻轻揉着。我微弱地呻吟:“封叔,你是不是学过盲人推拿,很专业……啊,好舒服。”他静静地凝视着我,让我心头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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