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松早已僵硬不堪的脖颈肌肉和肩膀,我心想自己让宫迷梦保持警惕自己倒是睡了个半死,也难为人家小丫头了。
撬开手铐站了起来,双腿一阵酸软,差点又坐回地面。我扶着墙根缓缓走向宫迷梦,那小丫头也没睡死,我一动她就张开了眼睛,美眸在黑夜里熠熠发亮。
“走。”我动了动嘴唇。
还没等我们跨出几步,黄色的灯泡就亮了起来。那两个人站在门旁,一个手里拿着水果刀,另一个握着几近米长的铁棍,脸色阴沉,在黄色的光芒下更显得恐怖。我暗叫不好,半个跨步上前把宫迷梦挡在身后。
“怎么办?”宫迷梦在身后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袖,修得漂亮无比的椭圆指甲几乎要把我的衣袖抓出一个洞来。
我一个用力就把我的衣袖拯救了出来,说:“大小姐,不是叫你警惕的么?你跑哪儿去会周公了?”宫迷梦没有回话,因为那两个人已经向我们走过来了,一脸的冷霜。
“待会儿我拖住他们,我叫你跑,你就跑,不要回头!”
宫迷梦傻了眼:“你呢?你怎么办?”
“你还怕我跑不了?”我斜睨了她一眼,故意把话说得不屑,“你别在这里拖我后腿,乖乖地跑出去!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事,你只管跑,不要回头!”
“可……”
“唔——”她话还没有说出口,那虎哥就挥着铁棍向我招呼来了,我一个反手把宫迷梦推出去,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棍。钝痛顿时蔓延了开去,我使劲咬牙,躲开了他接下来的一棍。
“走——!”我用力喊出这一声,但是声音被疼痛弄得嘶哑无比,难听得简直不像是人类能够发出的声音。
“想走?!没门!”虎哥好像疯了似的向我袭来,眼看那个长着鼠目的人挥着刀扑向宫迷梦,我一个转身把鼠目踢开,虎哥从身后用铁棍箍住了我的脖子,窒息的痛苦让我的手用力的绽出了青筋,空气越来越少,肺部还是火辣辣地疼痛起来,血腥的铁锈味从牙根扩散到了整个口腔。
“快……走……!”我相信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样子一定很难看,眦目欲裂。一个后肘打在了身后人的胃部,那个人立马就捂着痛处倒在地上干呕,铁棍也就松开了,我掐着喉咙使劲咳嗽,像是要把肺部从喉咙里呕出来一样的感觉,我这辈子也不想要再尝试第二次。
那鼠目见同党被打倒,立刻放弃去追宫迷梦,转身挥着刀扑向我。我忍着胸口火辣辣的痛感捡起掉在地上的铁棍,甩手就捅在鼠目的腹部部,毫不留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