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佝偻单薄的身子,端来一杯茶水招呼。
「伯母,不必麻烦了。」我推拒着。
「不,这是应该的,是应该的,柯律师你可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忠仔他是无辜的,虽然我儿子不是什么好良民,但是……但是他绝不会去杀人啊!柯律师,拜托你,救救我儿子……」说到伤心处,她掩面哭泣,被告父亲一发不语的,脸色颓然,看上去似乎憔悴不少,这阵子他们为了被告的事大概已是身心俱疲。
「陈妈妈,我会接下这个案子,自然就是相信陈忠民是清白的。」我正色,表明自己的立场。
会接下这桩刑事案件并非偶然或心血来潮,翻阅卷宗时,发现了几项疑点,其一,裤告陈忠民为何刚好挑选此处行窃?其二,被害者坐拥亿万,屋内屋外自然是戒备森严,陈忠民大胆翻墙潜入,为何无人知晓?其三,当时陈忠民为何能直闯书房?若他是初次乍临,理当对屋内房间位置不清楚才是,可陈忠民却精确地由二楼爬树推窗而入,又恰巧精确地经过书房,然后刚好听见枪声……
这不是小说、更不是八点档连续剧,没道理有那么多巧合。
所以,诸多疑点足以显示,此案件其中必定有问题。
我并未将心里的疑虑告知陈父陈母,只是短暂说明自己是来协助陈忠民摆脱嫌疑,俩老点头表示只要对案情有帮助,他们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请问,案发前几天,陈先生的行踪如何?」我拿出小记事本及原子笔,作势做笔记。
陈母思考了几分钟,摇摇头,说:「没有,忠仔他都窝在家里打计算机,整日不出门。」
「这些话,你们有向警方或检察官说吗?」我又问。
「没有,他们没问,我们自然就没说了。」
「那,方便让我将计算机带回去检查吗?说不定会有什么重大发现。」我说。
「当然当然!」
「对了,再请问一下,事发前几天,有没有什么人打电话过来找陈先生,或是听到陈先生接过什么特别的电话?」虽然警方可能已将陈忠民的手机羁押当作证物,但我仍抱着一丝希望询问。
陈母还是摇头,「没有……」
突然的,陈父开口插话,「有,我记得前一天中午,有个女人打电话来,刚好是我接听的,因为现在忠仔的朋友大多都打手机联络,因此我记得很清楚。」
这是一条大线索!也许此人是重要关键人也说不定。
像是被打了剂强心针,我浑身力气都提起来,连忙又问:「然后呢,她说什么?」
「她说要找忠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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