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卡斯柏终于忍无可忍,“闭嘴!”他喊道,“我是芬兰人!”
“但你哪里长得像芬兰人呢?”大胡子的亚当尖锐地指出,“除了你的芬兰国籍你哪里和芬兰这个词沾边?”
“除了我的外貌,我的内在都是芬兰的!”卡斯柏叫到,这时他看到周围的意大利人都向他这边看了过来,眼神带着轻蔑,但卡斯柏不在乎,他继续说,“只是一个姑娘而已,别用这个教训我!”
亚当笑了笑,“你最后的一句话倒很像意大利人,即使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芬兰人。”
“快停止这个愚蠢的话题!”卡斯柏挥舞着手臂,“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请你喝这杯酒,你别再说了!”
“成交!”亚当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告别了骗吃骗喝的同乡朋友后,卡斯柏裹着大衣走出了酒馆,在门口,一个衣着暴露的一看就知道她在从事什么交易的女人站在门口,她吸了口烟,淡色的眸子放空,面色冷漠地和她艳俗的衣服格格不入。
听到门口传来了声音,女人回过头,青色的眼影下浓密的睫毛扇了两下,她用被烟熏坏了的沙哑嗓音说:“你要去哪儿,帅哥?”
战争下,女人永远是最悲惨的,卡斯柏看着她,似乎看到了她眼底的麻木和仅存的一丝挣扎,他可怜她,但却并不想接近她,这些女孩儿腐烂地让他有点恶心。
就像塔利亚。
这个想法让他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对塔利亚失去了兴趣,是的,其实并非塔利亚抛弃了自己,而是自己首先抛弃了那个女孩儿。因为她变得越来越贪婪,虽然这不怪他,但每当塔利亚又跟他说要买东西的时候,他都冷着脸不再理她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再有爱情,有的只是交易。
卡斯柏把手揣进口袋抬起头看看四周,铁皮的军用车和万十字标志在寒冷的天空下让人感到压抑。
芬兰从没有想要战争,就像自己从来都不想卷入血统的纠缠。
“很快就要宵禁了,待会儿想要找个姑娘都难了。”那女人不放过最后的机会,即使这个性感的意大利男人已经冷漠地像块冰了。
“不,谢谢,”卡斯柏摇了摇头,“今天不想要,而且我也没有多少闲钱。”
“那一顿晚餐怎么样?”女人叹了口气,抚了抚自己干枯的金发,“我该死的已经在这站了3个小时了,看来今天是没有指望了。”她对卡斯柏说,“我不需要你付钱,给我一顿晚餐吃,我就跟你回家。”
卡斯柏抬起头:“不觉得吃亏吗?”
女人笑了笑:“如果你不带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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