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是,好像确实“本来也用不了那么多”。每月十日雷打不动,是发放钱的日子。每每你正座跪好磕头转账一万两万像开玩笑一样,次次对面可高兴了又是谢谢又是真棒拎起人团吧团吧转着圈的满屋晃。
除此之外,虽然自家小挂件热衷于隔叁差五多讨几笔零用钱,但很难讲到底是真在图那仨瓜俩枣,还是纯为享受不劳而获的形式主义快感。
有次洗碗机嗡响显示器里播广告,你靠着人半睡半醒打哈欠,对方搂着人半心半意梳理头发捏肩颈。突然就“ありゃ”了句,边拎你起来边指电视机,俩眼直勾勾的亮晶晶的,他说那个看起来好可爱哦——。
因此言出法随。你毕恭毕敬掏手机转账五千类似打发小孩,对面兴高采烈抱起人啾啾啾的亲活像逗弄傻子。
两天后包装清新的春季限定饮料水是送达了,但与此同时家里冰箱也不吭不响鸟枪换炮了,据说是因为“之前那个都不制冷了吧,人家要喝冰的呀”——饮料水含税含配送费两箱八千二,德产纯进口顶天立地大冰柜七十万。
就很狂。
有次牛马归来只剩半条命,你进屋气若游丝打招呼,对方戴着你的卡通发箍举着你的大创洗面奶刚探头出来。哼哼唧唧抱怨“用完脸脸干”,气鼓鼓的委委屈屈的,他说人家要换。
因此言出法随。你站在玄关掏手机转账两千糊弄的明目张胆,对面看都懒得看,刚听见户头叮咚响就小狗似的冲出来蹭的人满脸沫。
一天后别说百元店爱用品ディサピア,满架子瓶瓶罐罐没一个认识,据说是因为“偶尔也得涂下面霜哦!换季诶”——斗胆搜了下包装上的英文字,大概左一瓶右一瓶刚好够买你两颗肾。
就很狂。
有次昏昏沉沉硬支起眼皮看肥皂剧,你歪着躺着瞄了眼进度条,对方举着手机神采奕奕展开推理“犯人究竟是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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