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愣了许久,才辨别出那头是夏明明。
“那我这这里等你下班过来,……好吧?”夏明明是不等到人不罢休了。
“老子今晚加班,十点,你还等不?”林乐章吼完这句,就不耐烦地掐断了电话。
可没想到这夏明明吧,还真死心踏地要等他过来,期间太无聊,他就在车站附近逛了逛,找了个小旅馆睡了一觉,还淡定地吃了顿晚饭。
待接近十点了,他又返回火车站,伸手胡乱地把头发搅成乱糟糟的一团,轻而易举装了个疲倦无生气的表情,像个‘望夫石’一样,眼巴巴地望着车站入口。
其实今晚,林乐章并不用加班,回了家见夏明明还未过来,就在心底冷笑一声,刘连不在家,但是晚饭还是要做两人份的,这是规矩,即使刘连常常都是吃了饭才回家的。
吃过以后,他就打起精神把客厅打扫了一通。
因为住的人少,两人都忙,家里并不怎么脏乱,林乐章因为常常觉得白住刘连的,所以家务上那是非常的上心的,专业得可以做家政了。
待打扫到刘连房间时,他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进去?
那件事没发生之前吧,他进进出出都不带心虚的,而刘连只当他打扫卫生的,也不会在意,可现在多少就有点别扭了。
最终他还是进去了,房间大而且空。
可能由于刘连三天两头不再家里睡的缘故,林乐章总觉得这房间有股阴凉凉的气息。
趴着把地板擦了,林乐章起身时,眼角就瞥到床上放着的那件单衣了,其实刚进来已经注意到了,只是他装模作样地跟自己说可以控制得住。
衣服好像是穿过一次随便丢在床上的,林乐章面红耳赤地拿起来放到鼻尖嗅了嗅,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呢,背后就传来凉冰冰的声音:“又兴奋又紧张吧?”
林乐章被吓得小心肝颤了一下,他并不回头去看刘连,若无其事地把衣服放下,他继续擦地板——其实已经擦过一次了。
刘连这回真是觉得林乐章无比的恶心。
自上次说他妈是疯子之后,林乐章就有点可以躲着他的意思,之前他还以为那话把他刺死了,不再打自己的主意了呢,没想到他暗地里还是做这种变态事呢。
不愧是疯子生的儿子,比一般人都贱!
“出去。”刘连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