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洒海上的夜晚,到了同样的地方,喝了同样的酒,做了同样的动作,甚至隔天林乐章的衣服同样的变成了一堆破布,可感受来感受去,第一次那种让人惊喜的美妙感觉再也没有了。
隔天早上,刘连气急败坏,连一眼都不想再看林乐章。两人坐在车上一路无言回到市里。
其实林乐章又何尝不失望,这令他想起小时候他跟夏明明玩的一个游戏,那是一次临时起意,一个扮新郎、一个扮新娘,在那个破败的老屋里牵手、对拜、喝交杯酒。
第一次心动的感觉仍在,两人就心念念的想逮个机会再玩一次。
再玩的时候,什么滋味都提前知道了,便是索然无味,让人失望,连带的把先前的美好都破坏了。
林乐章想这个的时候,夏明明的内线电话来了。
林乐章看看时间正是快要吃中饭的时间了,就不太想进去办公室,他现在并不怕夏明明。
如果你每天都面对同样的嘲笑、同样的怒骂、同样的在他不如意时,会把你的手臂掐得乌青,朝你的脑袋上狠狠拍一巴掌……
所有的伎俩林乐章都一清二楚,便是已经习惯、麻木了,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那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因为什么也改变不了。
林乐章无所谓地遛了,正好他最近迷上了公司附近的一家牛肉面馆。
面馆老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声音洪亮、笑声爽朗、待人热情。
有一回林乐章亲耳听到他跟一位刁蛮的食客拌嘴,捅娘骂老子的脏话,把面馆的气氛吵得很热。嘻嘻哈哈的场面,才让林乐章觉得是在人间。
听得林乐章心情很舒畅,所以他天天中午都要过来吃一碗热乎乎的牛肉面,不然他觉得他连心都要冻僵了。
他现在自己一个人住在那个空空的房子里。
夏明明早在自立门户,辞职开自己的公司后,就从刘连家搬了出去。
而刘连自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找他,也没有回来,林乐章听说刘连妈有一天晚上失眠、‘不小心’吃了半瓶的安眠药,幸而发现得早才保住了命,这把刘连吓得半步都不敢离开他妈身边。
从面馆出来的时候,天冷得林乐章打了一个颤,这个时候夏明明的电话又来了。
林乐章吃饱喝足了,有精神对付他了,就接了电话。
“在哪?”夏明明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看十层楼下那个正在接电话的人,就是明知故问。
林乐章打了个饱嗝,慢条斯理地道:“现在是下班时间。”
说完就摁断了电话,不想回公司,他徒步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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