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交警早就从地上起来了,再次朝杨经理吹了个口哨,拍拍他的脸道:“学着点…下回见这样的,别说五十了,就是五百也要乖乖掏啊。”
说着把手里那五十块钱举到杨经理眼前晃了晃,笑嘻嘻地对着黄晓苟道:“搞定了,带回局里吧。”
黄晓苟拍拍他的肩膀道:“谢拉,兄弟,晚上请你喝酒。”
交警嘴里连道‘好说’,把黄晓苟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只是关两天对吧?我先说好,太过了我可不干。”
“哎呀,行了,我想动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啊。”黄晓苟再次地龇牙咧嘴,摸摸自己的脸嘀咕道:“你看他两像是吃素的吗?”
说完押着人,推搡着让他们上警车。
杨经理终于明白自己是被下了套了,他妈的夏明明!
朝小交警狠瞪了一眼,他牙都要咬出血了,怒骂道:“你这个恶心的混蛋……”
杨经理骂人的词汇有限,想了好久才认为‘恶心’这个词最贴切,除此之外他还想把刚从电视上学到的‘不得好死’骂出来,可又觉得太娘们了,只好一个字、一个字又咽回肚子里,气的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团。
小交警被他瞪得不自在,眼神躲闪着把五十块钱小心翼翼地塞到口袋里。
两人被推坐着挤在同一个座位上——人太多,座位不够坐。
林乐章倒是镇定,偷偷伸手把杨经理的手握住了,安抚地道:“经理,别气了,没事的。”
杨经理都要哭了,哪里受过那么多委屈,他把额头凑近林乐章的额头,叹了一口气:“我没事,就怕你心里不好受。”
两人鸳鸯交颈般地凑在一起互相安慰,车上其余人等连连在心里骂娘,恨不得把‘鸳鸯’踢出车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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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在我们的开始,是我们的结束 。。。
杨经理和林乐章被关进了一个空屋里,杨经理之前给他舅舅打了电话,他觉得只要他舅舅到了,夏明明不过是小菜一碟了,紧张的情绪一放松下来,他就觉得有点困,靠在林乐章肩上呼呼大睡了一场。
听着杨经理均匀的呼吸,林乐章惆怅满怀,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潭死水,表面平静,潭底沉积着一层厚厚的淤泥,肮脏无比,稍微有什么东西一搅动,比如风、或者一片叶子落在上面,它就会散发出奇臭的气味。
这些气味再次提醒他,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