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里打转。
之前在办公室里,夏明明就常常的把他的手臂掐得乌青,可哪一次都没有这次疼。
林乐章几乎要开口求饶了,双唇颤抖着道:“放开!”
夏明明盯着眼前这泪眼朦胧的人,感觉很痛快。
痛快之余又汨汨地涌出一股怜惜之情,心便软了。松开他的手臂,心疼万分柔情满怀地把他拥入怀中,连连安抚道:“不疼、不疼,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我妈再也害不到你拉……”
阵痛过去,林乐章腿脚发软,心里一阵阵的咒骂。
听着那话,他就觉得自己好像被闷在了被子里,无论怎样挣扎,仍旧的呼吸困难。
他快要被气晕过去了。
推开夏明明,他浑身哆嗦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夏明明连忙挨着他坐了下来,揉搓他手臂上的那一片片乌青,轻声细语地道:“哎呀,疼死我了。”
疼你娘!
林乐章已经气结了,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心想他总是这样,总是如此的无辜嘴脸!
无辜嘴脸近在眼前,从前的记忆便一股脑涌了出来。
同样是在那老屋里,昏黄灯光下,夏明明缠着他玩新郎新娘入洞房,到底是谁先亲了谁?谁先脱了谁的衣服?很难说清。
只是屋门‘咯吱’开了,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外,接着尖叫一声,拿起旁边一个扫帚就朝林乐章劈头盖脸地打去。
而那个时候,夏明明在干什么?他哆嗦着身子躲在一旁呜呜地哭,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他妈便认定了是林乐章要诱/奸她的宝贝儿子,
她扯着尖锐的嗓音大声咒骂,很快周围就聚集了满村的人,指责咒骂声此起彼伏,像海浪般包围了他
林乐章浑身狼狈地跪坐在其中,小小年纪里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世界末日。
恶梦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很多时候,林乐章甚至认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妈妈,如果不是那一晚,他和夏明明玩的那个游戏,就不会有后来夏明明妈妈的疯狂报复。
不会有潮水而来的流言蜚语;自己的妈妈不会气的和她扭打成一团;她也不会在之后变本加厉的要整散他家;林强不会被她勾引了过去,像条狗般地唯她马首是瞻;妈妈不会被逼离婚然后疯掉……
现在这人还来跟自己说重新开始?怎么重新?
重新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重新让自己在新的环境遭受众人的鄙夷?重新像他,妈一样的打人骂人?还是重新像刚刚一样把自己的手臂掐得乌青……这是天下最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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