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把他抱进怀里。
林乐章的心出奇地软了,明知道不该心软,但是管他的呢!他把头靠在刘连的胸前,在一阵安全适意中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中午,他醒过来时,刘连刚从外边回来,他似乎心情很好,一副笑模样的进了房间道:“饿不饿,我妈来了,正在楼下做午饭呢!”
林乐章坐在床上,手撑着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太久没睡好觉,这一切都让他不适应。根据以往的经验,‘好’并不会持续的好,说不定过两天又有灾难来找他了,所以他不敢太过欢喜,要笑不笑的,表情很滑稽。
刘连爬上床,挨着林乐章坐下来,很有闲情地去揉林乐章那骨瘦如柴的手腕;揉那被掐得乌青的手臂;掀起他薄薄的睡衣,他很认真地去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
林乐章不自在要躲闪,又不想离开床铺,便骨碌地钻回被子里,刘连锲而不舍要揉着他玩,笑意盎然地钻了进去,把那活鱼上岸般挣扎的林乐章压在身下。
两人气喘吁吁地在被子里滚成一团,刘连觉得自己要上瘾了,他热衷这个无言的游戏,林乐章很瘦,抱在怀里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骨骼烙人,刘连叹了一口气,笑道:“起来吃饭吧,你要瘦成一具木乃伊了。”
林乐章不太想起床,但是他很饿,而且很介意‘木乃伊’。便如金蝉要脱壳般地从刘连的手臂里爬了出来。决定把自己吃个饱,才有精力打算以后的事。
夏明明没死,但是也跟死人差不多了。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至今昏迷不醒。他妈在这天中午出现在病房里,哭着喊着要报案。
刘连知道这事要捅到警局里,依照本来事实,林乐章还算是受害者,咬死一条正当防卫就是了。但是他不想让林乐章惹上这些事,便冷言冷语地对夏明明他妈讽刺了一顿,说就算是报案了,吃牢饭的还不定是谁呢!
他妈听了这话倒是不吵了,她挺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也不是善茬,这事说不准就是自己的儿子自作自受。
只是她的怒火无处发泄,便对同行的林强撒了火,扯着大嗓门道:“都是你儿子害的,你今天不给我儿子个交代,就不要回家了!”
林强平日里最怕老婆撒泼,她一闹,林强就反射性地投了降再说。
可是此刻他满脑子是林乐章,就想见见他,他不记得有多久没见林乐章了,自从那次吵架以后。
他想起小时候,他送他一只小鸭子,小鸭子鹅黄色的小小的一团很得儿子的喜爱,有天晚上,儿子起身上厕所,黑灯瞎火的一不小心把纸箱子里的小鸭子踩得‘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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