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度,来好好研究这份兴趣。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很想要周缺。
上一个情人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回国之後忙於公司事务,老头子已经有撒手不管的意向,偏偏高管们个个都有自己的打算,打著交接时的水浑摸鱼要刮走利益,短短半个月下来,忙的是焦头烂额。
缓解压力的方式,当然是酣畅淋漓符合喜好的欢愉盛宴。
眯了眯眼亲自观察对面坐著用餐的周缺,动作很得体,礼仪到位,年纪虽然大了点,却没有小年轻们的浮躁,也不会提出不知好歹的过分要求。他不红不火,不要钱不贪心,还真是个不错的对象。
脑海里一瞬间盘算过这些念头,祁尚理所当然舒展身体,右臂搭上靠椅,漫不经心勾唇,写意放肆,是十足的独属他的姿态:“要不要做我的情人?”
周缺立刻被噎住了。
昨天豔遇之後,他已经做好了与祁尚桥归桥路归路的打算,他没想过也不会做祁尚的情人。现在大家喜欢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他是个男人,更不想自己越陷越深而对方只是消遣享受人生。
按照自己的下落感情中速度来看,先爱先输,比起祁尚这庞然大物万吨级,他就是风雨中的一叶小舢板,怎麽样都面对著遥遥未知。
如果没有结局,旅途中太过艰辛,又何必开始?他不是十七八的毛头小夥子,不会为了爱情两个字奋不顾身,昨夜借酒精与药力的一场迎合,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他并无迟疑,含笑摇了摇头:“祁总太看得起我了。”
“你不愿意?”祁尚没有很明显表达出讶异,欲擒故纵的手段他也见过,英挺挑眉,手上不慌不忙用著饭,等著周缺的下一句话。
周缺果然顿了顿,解释道:“我是觉得……我不大合适。”
说完这话,他脸又一次红了。
祁尚若有所思,再次认真打量著对面的人,他清俊的面容上薄红晕染,想必也想到了不合适昨晚还要同意开房这一点。周缺停了吃饭,思衬著怎麽更委婉。
“祁总太抬爱了。”周缺决定坦诚一点:“我只是个小人物,担不起您的身份,也不想……”
话到半截,看过周缺资料的祁尚已经明白了几分,饶是如此,他还是面色沈了下去,带著一丝危险的语气问道:“昨晚的事,只是药力作用吗?”
“不是!”周缺脱口否认,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眸中闪过一丝羞恼:“昨晚虽然喝了酒,但是……”
他艰难的把下半句话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