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到这种半撒娇的话,项鹰总忍著想要妥协,於是他抱住荣谨行翻身。荣谨行眨了眨眼睛,项鹰想想不行,欠身起来,荣谨行下意识的把人抓回来,不让他走,项鹰没办法,手机也发出催促的响声。
“不许接!”荣谨行威胁道,“你不接,我就去厨房洗一天碗。”
宿醉带来的应该是令人烦躁的头痛,荣谨行闹了这麽一出,项鹰的心情却意外的好,他亲了荣谨行额头一下,跟昨晚荣谨行的梦重叠了,连位置都是一样的。
项鹰趁荣谨行发傻的时机起来,在荣谨行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再不听话,脱了裤子打。”拿起电话,用肩膀抵著一边接听一边扣纽扣。
荣谨行做了个鬼脸,爬起来也拍了项鹰屁股一下。
项鹰故意气势汹汹地瞪他一眼,他立刻蹦蹦跳跳的躲进卫生间里。接完电话,衣服穿戴整齐,荣谨行还在卫生间里躲著,项鹰也不为难他,在门板上叩了几下:“你乖乖洗碗,中午我陪你吃饭。”
“谁要你陪,你快滚吧。”荣谨行对著镜子,笑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17
人都说天才和蠢材只有一线之隔,荣谨行认为喜欢跟讨厌,也是如此。从什麽时候开始,他突然觉得项鹰没那麽讨厌了,也许是因为他跟自己说了奇怪的话,也许是长期相处下来,对他的了解加深。
任劳任怨的洗了三天碗碟,荣谨行也没去关心项鹰会给自己多少工钱,这会儿静下来,开始思考工钱的事。
原本负责洗碗碟的阿姨,现在主要负责他的审查工作。荣谨行看阿姨把碗碟归类後放入消毒柜,问:“阿姨,洗碗多少钱一个月?”
“一千五。”把最後的一沓碗放好,阿姨不放心地问,“我听他们说,老板看你不顺眼才来让你洗碗的,是真的吗?”
“我也不知道,也不排除他真想让我长久洗下去的打算。”
“什麽?”
阿姨的表情很震惊,震惊到让荣谨行觉得对方仿佛受了天大的打击:“怎麽了阿姨?”
“这工作给你做了,我做什麽?”
不过是最普通的一句话,竟让荣谨行哑口无言。阿姨年岁约莫四十五上下,一个月辛辛苦苦靠体力赚著一千五百块钱,还提心吊胆生怕丢了工作。人与人之间的巨大差距,荣谨行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把。
他安抚著情绪明显激动的阿姨说:“项鹰是整我来著,过几天我就不洗了,这活还是你来做。”说完这话,他自己都感到心酸。
吃午饭的时候,荣谨行坐在项鹰的办公桌前说:“我不洗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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