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嗷呜”惨叫著蹦起来。
“啊!”荣谨行也跟著叫。
“怎麽了?”
“小白……小白好像咬了我一口!”
项鹰见荣谨行一动不敢动,探下‘身体,趴在桌下查看。
荣谨行立刻把药丸拆开,将里面的粉末倒入项鹰杯中摇晃均匀,项鹰抬起头一字未说,仅是将视线移到桌面上,荣谨行就做贼心虚,打哈哈说:“你刚才不小心撞到桌子了,差点儿把酒撞翻了。”故弄玄虚的做了个扶稳酒杯的动作,偷偷看了项鹰一眼,他应该没有看出破绽吧?
项鹰没做多问,荣谨行松了口气。
“你的脚没受伤,小白没用力咬,可它的尾巴就惨了。”
“啊?尾巴怎麽了?”荣谨行立刻蹲下去查看小白的尾巴,可小白把尾巴藏在肚皮下上不让任何人看,荣谨行双手合十,无声地对他说了声对不起,直起身说,“它把尾巴藏起来了,不让我看。”
“这是动物受伤的本能。”
“应该不要紧吧?我也是不小心才踩到它的,没用多大力气。”
“嗯,动物的自愈能力很强,来,我敬你,恭喜你面试成功。”
荣谨行紧张极了,又兴奋极了,拿起杯子要控制自己的手不抖,视线却控制不了,一直盯著项鹰手里的杯子,直到目睹项鹰吞下一大口酒,他才踏实下来,也喝了一口。
一件事一旦开了个好头,人的心里就有了底,荣谨行拿起刀叉,边吃牛排边与项鹰聊天。
大约十几分锺过去,项鹰突然说:“好像有些热。”
药效来了!荣谨行两眼一亮,附和著说:“我也觉得热。”
项鹰没了下文,继续仪态优雅地切割著盘中的牛排。荣谨行如坐针毡,那种感觉被躺在盘子里的牛排还不好受。
难道这药失灵了?还是说酒精中和了药的成分?没道理啊,一般不都是酒精促进药效的发挥吗?
荣谨行越想越急,越想越热,热得他面色通红,身体异常,尤其是某个说不得的地方,从内部涌上来一股难以压制的瘙痒。
猛地回过味来的荣谨行,惊诧地抬起头,项鹰托著下巴,等待良久的模样对他挤了下眼,面试如常的项鹰根本就没有身体发热的迹象!
“喝多了?瞧这脸红的。”
荣谨行讪笑:“是挺多,头都晕了。”
“晕了就睡了吧。”项鹰不慌不忙地放下刀叉,拿起红酒晃了晃。
“项鹰……”
“嗯?”
“我跟你商量一事。”
“什麽事儿?”项鹰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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