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一出,项鹰轻松不少,拽著荣谨行下山。荣谨行不愿意走,非说要有话要跟项廪说。
“有什麽好说的?你跟我弟弟又不熟。”
“我跟你熟啊,再说了,来得多了,就自然熟了。”
“你凭什麽以为我还会带你来?”
荣谨行哼了一声:“你不带,我自己来。”
恶人自有恶人磨22
知道项鹰钱包里照片的上的人是他的弟弟後,荣谨行没有丝毫的松懈感,反倒更加郁郁不堪。项鹰也从来没说过是否喜欢自己的话,无论如何自我宽慰,只要一想到最初是因为弟弟,项鹰才管教自己的,荣谨行的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没有底。就像经历了一场很重要的考试,考完了,考试的人觉得答的很不错,但没有拿到成绩单,确定自己确确实实考上之前,总会不安。
荣谨行正处於考完试,等待成绩的阶段。
上班忙碌的时候还好,闲暇的时间里,总忍不住乱想,晚上给小白洗澡,洗一半也会忘记,任由小白把洗面台弄的到处都是泡沫。
“发什麽愣?”总也等不到他们出来的项鹰,进来把快要从洗面台上跳下来的小白抱起来,丢回面盆里。
“没……没什麽。”荣谨行猛地回过神,“在想工作的事。”
“嗯。”项鹰不疑有他,一起帮忙给小白洗澡,“下午我看到你哥了。”
荣谨行动作一顿,很快回复正常,看似不经意地问:“他在干什麽?”
“跟梁越在外面买东西。”
“哦。”看样子荣谨言没有回家,兄弟俩同样被撵出家门,荣谨言明显比自己过的好,身边也有个两情相悦的人陪伴,荣谨行兴致缺缺地给小白揉毛发。
“你爸最近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有。”荣谨行郁闷地低头,何止是父亲,就连母亲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做错事要受到惩罚,荣谨行离家多日,不知这惩罚何时才能到头。
“你很沮丧?”
“是啊,我想家了。”虽说父亲对他很冷淡,母亲也不太称职,但毕竟那里才是他的家,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回不了家的感觉是不是很糟糕?”荣谨行以为项鹰会安慰自己,无精打采地点头,可怜巴巴的看著他,没想到项鹰笑著说他活该,“你知道当年因为你母亲的一句话,就把荣谨言撵走时,他的感受了吧?”
“你……你到底帮谁?”
“要看谁值得我帮。”
这简直就在申明他项鹰是站在荣谨言那一边的,本来因为项廪的缘故,荣谨行就够心碎的了,没想到这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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