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不管你到底叫什么,这下你父亲注意到你了吧”,转向一旁的男人,“好好跟你女儿谈谈吧,不称职的家伙!”
小姑娘怯生生地够着父亲的手,对我说,“对不起,叔叔。”
我微微点点头,小姑娘快乐中带点内疚带点兴奋的面容深深的烙在我的视网膜上,但愿她的父亲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蛋,但愿她不会像我一样。
小k看到我吓了一跳,“遇到□□犯啦?” 我淡淡一笑,“不是啊,是我要□□别人被很k呢。”
小k不相信,我懒得理他,“给我一杯血腥玛丽。”
他带着一副“怎么突然想开了”的表情递给我,我一饮而尽,烈酒在喉咙中蜿蜒而下,火辣辣的,伴随着嘴角的伤,火烧火燎,有一种痛并活着的感觉。
陪人聊天不是什么朝九晚五的工作,所以一般我起得很晚,大约早上11点才钻出被窝。
其实我并不太习惯睡懒觉,因为每天大约准时会在八点到九点间醒来,然后躺在被窝里,翻过来覆过去,就是不起来。这种行为通常有一个很形象的词汇,叫做赖床。
姐姐说这是母乳喂养不足的典型表现,我不管,我就是不想起来,想当年上学也是因为这个经常迟到,托舒炜已经工作的医生朋友帮我攒假条,高中3年下来,竟积了厚厚一沓。
洗簌完毕后打开电脑,一看到邮箱就变了脸。
是舒炜,他说他周三来出差。周三?那不就是昨天?鉴于职业道德,一般我和客人谈话的时候不会开手机,害怕有的人会计较,拿了别人的钱就是嘴软。
我慌忙打开手机,该死的又没有电,三星的破机子就是这点最可恨,说翻脸就翻脸,连个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急急忙忙看座机,心里后悔不迭当初装机的时候怎么就嫌没有5块零钱安个来电显什么的,现在倒好,想用却用不上。舒炜也是,说什么对胎儿有辐射就不用手机,这叫我怎么找他!
正手忙脚乱的找充电器,突如其来的一阵颤栗让我平静了下来,“胎儿”这两个字,如同拂走我所有兴奋的无形的大手,立时黯淡无光。
“胎儿”,真的,舒炜快做爸爸了,应该买什么礼物送给他呢?我的笑容有几分苦涩,很奇怪的想起了《飘》里面斯佳丽想纵身朝阿舍利奔去却被拉住的场景,黑妈妈对她说,“那是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