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他还能保持着良好的教养?彬彬有礼?
他期待的回答是一片寂静,忍不住再次抬起头来,我正静静的看着他:
“你不累吗?”
带着厚厚的伪装,甚至在家人和没有任何利害关系的我面前都要如此谨慎且小心翼翼?他应该是一个性情中人,从他初次见到我的方式和出手相助那一次的邂逅,还有他喜怒皆形于色丰富的面部表情,以及方才确确实实真真切切的哀恸,只是为何要活得这样辛苦?
我的过去也不是一张白纸,或许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个有故事的人,只是我似乎超脱
在过往之外,经历是经历,我是我,依然是两张联系不到一起的皮。
可以说我依然保持纯真么?还是说我执拗的一成不变?
那之后是长长的沉默,凌萧粟没有再坚持,我也只是静静的呆着。墙上的挂钟一下一下的走着,撞击在人的心口上,不知道对时间的溜走该是释怀还是不舍。我等着他开口,或是不开口,随他的便,我仍然只是一个忠实的听众,或许可以偶尔有些反馈,如果他愿意的话。
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职业,可以从外在表现深入地了解旁人或是洞悉他们的内心,虽然我不喜欢。
“那个,是我的妻子。”他指的是那张照片,我点点头,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在他一进门的时候。
“她今天去世了,因为吸毒过量,在冬眠疗法中死掉了。”
我看着他,有些震惊,他依然不抬头,自顾自的说下去,一幅视死如归豁出去的样子。
“她没有求生的意志,她始终都是想死,终于得偿所愿,安安静静。”
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平仄之分,但我不愿去想象他隐藏在有力的双手下的那张脸上可能有的表情。
因为我懂,得偿所愿,安安静静。
我望向窗外,恍惚间树木摇晃,影影绰绰,天气预报说今晚风力四五级,难得对了一次。
墙上的指针一点点的移动着,男人坐在地上慢慢的叙述着他和她的故事,满目血丝,我靠着墙坐着,静静地听。
他反反复复地说,我对不起他,我不是个合格的丈夫,如果我可以。。。。她一定不会像今天这样凄惨的死去。
我没有去追问那个“可以”之后隐藏的东西,当时我觉得那代表体贴、温柔、宽容、慷慨,等等等等女人所要求男人的东西,然而不久以后证明这些都是凌萧粟本身所拥有的特质,掩饰在字面之外的是我所没有想到的。
这是一个普通的爱情故事,我是指故事的开头,不过结局出离了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