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们不会来逼问我,但北京的警察对他一个来出差的外地人这么感兴趣做什么?从他们问我话的内容看来警察对我们家的情况仍是一无所知,但
我依然不敢冒这个险。
在我的坚持下,姐姐用假的身份证复印件买了张手机卡,我坐地铁穿越两个街区在IC卡电话厅打她这个号。
这事儿很蹊跷,而且隐隐的透着让我不安的因素,我觉得心里好像有千万只猫抓子在挠,又像是早上起来空腹喝了3大杯咖啡,简单的形容,似乎自己就像跑热了蹄儿的猪,一时一刻都安静不下来。
姐姐倒是安心得很,“我相信他,他做的事我从不过问”,“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可能过个几天就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我听不出异样来,不过我这个姐姐做事一向比我拿的稳,属于那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如果她愿意的话——所以对于她的话我也有些不确定。只是她话语中流露出的淡然和通达让我有些陌生的感觉,我觉得找不到那个曾经和自己打打闹闹、相依为命的姐姐了,当然,或许是我变了也未可知。
总之我没有从她的嘴里撬出一个字来。
跑热地蹄儿凉下来了,自然要去上班。
然而又发生了件不称心的事儿,我发现小k不见了。
小k多多少少知道我们家的一些事——虽然要紧的部分我略去了,不过他也曾给我一个“流氓世家”的横批——我想为防万一,我还叮嘱一下他为妙。
可是他不见了,好像突然消失了,融入了大气层,连个泡都没留下来,一开始我还担心是警察叫走了他,可是一连三天都不在,我慢慢的有些紧张起来。
不论如何,小k也算是我在北京一个次好的朋友呢。
那么最好的是谁呢?我问自己,却不想回答,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脸。
我依然时不时去凌霄粟家报到,只是自己常常会怀疑自己存在的必要性。
小丽看起来这段日子和她父亲之间的关系已渐趋正常,那么我的存在有什么必要?我并不学
富五车,甚至性格也不算太过可爱,虽然长相勉强还可以过关,但人家并不是找模特或演员,何况我的世界观多多少少还存在些问题。
再加上这一段日子来发生的种种事情,舒炜的事,姐姐的事,凌霄粟的事,黄风衣的事,小k的事,种种种种,纷至冗来,让我应接不暇,我开始有些烦了。
其实我知道不是,主要是因为自己心里有些空:
舒炜干什么去了?他到底做了些什么,让警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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