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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自达就停在下一个巷口的拐弯处,倒是个攻守自如逃遁方便的好去处,我冷哼一声。
我慢慢的蹩进去,幸好我的头发够长够乱,遮住了大半个脸,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走过,就像要穿过这个巷口去找大姨妈一样自然。
然而尽管所有的建筑上都有一个“拆”字,他们进去的这个小独院却是丝毫未动,大门紧闭,我既不能破门进去,又害怕有别的出口,急得我直掐手。小独院旁边的几栋三层楼高的房子倒是拆得七零八落,不时有三三两两的民工在墙围上走来走去,推推搡搡。我灵机一动,朝其中一个招了招手。
民工老乡愉快地拿着钱和我舒适保暖的外套走掉了,留下我带着安全帽穿着单薄的灰布衣在摄氏11度的空气中伴随着小风翩翩起舞,还不时发出“得得得”的声音。
但是这个角度不错,刚刚够俯视小独院的全貌,最重要的是,有几个就在院子里,正好落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看不见小丽,我猜她可能在屋里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凌萧粟和那个该死的警察还没有来,我冻得直打哆嗦,隔壁搬东西的那两个早就走了,大概是去吃饭,只剩下我还在残垣断壁上逡巡。
初春季节,尽管转暖天还是黑的很快,我的眼睛有轻微散光,黑了的话看不清东西。
我正眯着眼睛蹲在那里往院子里看,蓦然对上了一双眼睛。淡淡地看不见的眉毛下,一对透着狡诈与诡谲的小眼睛,眼角向下方斜吊着,我突然想起相面的书上说这种长相的人最是阴狠残忍无比,心里不禁一冷。
他慢慢推开院门走了出来,身旁还有一个高壮的汉子。我不动声色仍在屋角左看右看。“哥们儿,干什么呢?”出乎意料的是,他身旁男人的声音高亢尖脆,和本人高壮的身躯完全不称。
感谢散乱的头发遮蔽了我的脸,感谢渐晚的夜色混淆了他的眼,我期期艾艾地说,“胺?俺给婆姨买的,亮晶晶的,刚还在呢。”一边说着醋溜的陕北话一边又作势左右寻找。
男人的目光在我身上逗留许久,上上下下,我猫着腰,觉得小腿简直都在发颤,湿透重衣。
终于凌厉的目光收了回去,男人不再注意我的举动,只是淡淡地说,“天黑了,边儿找去吧,这儿没你要的东西。”
我正如释重负,准备顺坡下驴地走远些,男人突然叫住我,“小兄弟,你还给婆姨买了一块儿很漂亮的表呢。”
我的心一紧,如坠入水中的石头一样骨碌碌一直沉下去,眼神慢慢的移到自己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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