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爽,忍不住在窗户边说,“你就不怕我收拾你?!”
司机呲牙一乐,“你要是想收拾你还下车?更不会给我钱了!”
噎得我没有话说,只能忍气吞声见他扬长而去,好在我原本也没打算回家住,行李也不算多。
我打算到张大鹏家里蹭住去,他妈做的一手好卤面,我从小就好这口儿,大概是我妈不会做的缘故,每每阿姨问到,“扬扬想吃啥?”都是不加思索的回答“卤面”。
记得以前他们家是最早住进楼房的,那时候觉得铺了地毯的家里简直是豪华的不得了,现在看起来只觉得想批一个“拆”字。
我在楼下提高声音叫,“张大鹏,张大鹏。”东西虽不多也沉,多么希望他下来热情的替我搬上去。
一个年轻陌生并极泼辣的女声道,“死咧!”
吓我一哆嗦,不是说他榜个白领么,白领就这样?还是说道北出来的白领别有特色?
建六队在这里有个招待所,条件是不怎么的,公用洗浴间和盥洗室,八八年建的,当时也还算是不错了,那个时候谁要是分到六队简直是抱了金娃娃,起码找媳妇是不用愁了,可惜春风度了东南,风水总是轮流转,我走的时候是连工资都发不出的下岗企业,也就是这个招待所还能有些收入,只是落在道北,所得终究有限;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不在这里,只怕这个条件现在更是门可罗雀了。正所谓武大郎养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
在招待所登记完毕,放下行李,我终于还是呆不下去独自出去转转。
离我家隔着两条街,灯光依旧是影影绰绰,黑黢黢的街角适合干各种捞外快的营生,我想来想去终于还是决定带着凌萧粟给我的那把京剧脸谱限制版瑞士军刀,这就是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差别,要是我买的话一定会去弄柄黑市的藏刀,那个比较锋利,而且价钱公道。不过说起来凌似乎是失业了,临到走我也没有就此事安慰他一句,尽管看起来他也并不需要的样子,何况我对惺惺作态可有可无的关怀一向执排斥态度。帮人这个事情,做了是情分,不做是本分,为了维持所谓的场面上的关系而应付差事对待朋友,我觉得没那必要。当然也不排除我是对自己的歉疚找个理由。
天上还是有星星的,非常欣慰的说明污染还不是太严重,只是那一闪一闪的群体的存在益发使得落寞的走在昏黄的街灯下的我可怜。
走到下一个拐弯处我停下了脚步,灰暗的街角,有一个看起来形态很暧昧的黑影蜷缩成团,我咳嗽一声,在裤子口袋里捏紧了那把刀。
黑影伸展开来,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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