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嗽一声,母亲的去世是我心中永远的痛,那蕴含着我的深深的愧疚与无可弥补的后悔,还有对他永远面无表情的云淡风轻的无法释怀。我知道也许父亲是希望自己控制的好一点,但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在最重要的人离去的时候还要努力控制些什么,那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想谈论这个问题,它被探讨的太迟太迟,以至于在我的心中已经形成了一个厚厚的茧,破土而出的日子遥遥无期。
我低下头,不愿去看父亲有些失望的眼睛。一会儿,听到淡淡的叹气声,“不管怎么样,你是爸爸唯一的儿子,我希望你过得好。”
心中蓦然一酸,我抬起头来,父亲已经离开了屋子。
周末的时候我约舒炜去喝咖啡,就在火车站旁边,不知道是谁的思维出了问题,竟然开了家“上岛”在这里。
舒炜皱着眉头,“人怎么这么少?”
我在杯子里放了两块方糖,“前天打这儿走的时候我看见谁拿刀追进去了。”我用下巴指了指道北旁边的那条幽深的小巷,那是最接近铁道的地方,很多房子都建在坡上,据说是连警察都很少去的。
舒炜笑了笑,“现在那儿的派出所也还没建起来。”
“我记得上学的时候高年级有个长得很帅气脾气挺傲的男孩子曾经被叫进去过,出来的时候左脸有一道长长的疤,鲜血淋漓,眼睛差点才保住,但他依然走的昂首阔步,女孩子们也依然喜欢他。或许女孩们就是喜欢他这一点。”
吹开杯口的泡沫,我看见这个差点瞎了一只眼的男孩子坐在对面冲我神清气爽的笑。
“你又损我呢吧,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他坐在那里冲我笑,笑得阳光灿烂,让我想起他的小名原本就是叫“灿灿”的。
后来的很多日子里我都想到这一瞬,眩目的阳光透过薄薄的帘子照射进来,耳边是缓缓流淌的音乐声,眼前是我一直想见到的人。
我以为我会记一辈子。
然而有时候人总是身不由己,难得为自己活,不管你曾经多么渴望,也许总会有那一天选择放弃。
“你跟我姐到底怎么了?我看你们俩跟唱戏似的。”我吮一口咖啡,不愿意抬头。
安静了一会儿,我又听到他爽朗的笑声,“什么怎么了?好着呢好着呢,就是孕妇,你得多让着她点儿。”
“你当别人都傻子呢”,我有些急了,就讨厌他这样,什么事都埋在心里。
声音有些大了起来,店里就那么稀稀拉拉的几个人都抬起头来看这边,舒炜朝他们歉意地笑了笑,皱着眉头看我,“多大了还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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