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的手掌,给我的是一把钥匙,钥匙链上刻着托管站的名字。
“东西就在那里,我让大鹏走了,你别怪叔,叔就这么一个儿子;舒炜是个好娃,叔知道,你替叔谢谢他。”
风拂起里屋的帘子,我瞥到一台暂新的机器,看起来很像电视上天天广播的那个巨昂贵的说是有治疗作用的按摩仪,再看看桌上堆满的显得与破旧屋子格格不入的高档补品,心下有些明白了。
我问,“那是什么?”
张叔没有说话,比了个手势。
走出张大鹏家没多远我就发现有人跟着我,而且不止一个,好大的阵仗,我真是开了眼界,舒炜,你捅了大娄子了。
我本来打算好整以暇的回家去的,量来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怎么样,没有证据,搜查证肯定也没有拿到,人民警察就是这点悲哀的很,中国的也许好些,但也出格不到哪里去。或者主要还是他们尚在怀疑阶段?
我记得张叔比的那个手势,半空中,他黝黑的骨瘦如柴的手做了个抽烟的姿势。
我什么都明白了。什么东西利润会有这么大?
可笑的是我的脑中盘旋的竟是上高中的时候政治老师的讲话,“40%的利润,资本就敢铤而走险,超过100%的利润,资本就什么都会忘却”,为了利益甘蹈险境是人类的共性。
慢慢的觉得不对劲,跟着自己的人好像并不是一起的,因为最后面那个人明显行为最鬼祟,况且我并不认为从张大鹏家到我家这段路有什么弯弯绕需要两个警察跟着我,那后面的人是谁?
我想了想,走进建院的那家招待所。我记得哪里有两个高高大大的花瓶,很久以前作装饰用的,现在假花上面布满了灰尘,恐怕半年也没有人肯勤快动一次。
从建院招待所的前庭买了5个茶鸡蛋回来,我一面观察一面往家走,路上因为回头过于频繁掉了一个鸡蛋,我趁机蹲下来收拾,却发现中间那个人不见了,后面的人离着很远,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那副走路的架势。
进院子之前我就停住了脚步。
穆梓沁,还有张继强,甚至还有我爹。
我愣在那里,从父亲沉痛且悲哀的脸上看到了些什么,脚步一个趔趄。
父亲突然说,“穆处长和这位…来找舒炜,说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他,你见到他了么?”
父亲起码告诉我两件事,首先他们只是想问舒炜点事情,其次是他们没找到他,他成功的跑掉了。
张继强恶狠狠的瞥了眼父亲,父亲咳嗽两声,一口痰狠狠地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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