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坐在床边,“也好,看看咱们这次弄到的东西到底价值几何,别让人蒙了去,刚好有个活例子。看他扛多久就该哭着要东西。”
我觉得十分困,却又不想睡着,闭着眼睛又立刻睁开,我胳膊上的疼痛好多了,只是头上的伤还在,从抚过脸的头发带来的刺痛情况看来恐怕还没有结痂,我的血小板一向不高,不知道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毒品的作用,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开始那么害怕了,甚至在幻想中还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潜意识里觉得也许就这样也不错,死去,现在,在我最终忍不住开口像个懦夫哀求之前。
可惜我连动一下小指头的力气也没有,就那样昏昏沉沉的委顿在地,四周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模糊,就好像都蒙着一层薄薄的雾。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乎当我觉得身体里所有的力量都流失了的时候,有什么人拽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揪了起来。
“大哥,情况不对啊,我怎么看这小子不行了,你看他这血一直流,不是要死了吧。”
有谁的手粗鲁的拍着我的脸颊,我微微的眯着眼,却怎么也对不准焦距,眼前总是白乎乎的一团。
“秀才,你来,看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听到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低低的说,“好像是不行了,这小子不会有什么别的毛病吧,看样子他伤口愈合能力很差,你看这里。”他抬起我的脸,“对了,你是不是有低血糖?喂!”
我嗫嚅着嘴唇,我没有低血糖,我只是发晕,难道不是因为你刚才给我吞的东西?
我知道我的话语没有发出声来,因为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嘴唇张开过。
“要不把他做了算了,这小子拖着是个累赘,咱还得赶路呢。”
是那个死胖子,我迷迷糊糊的想,死了也好,一了百了,省得像我现在这样不死不活的受罪。
“不行,他活着是张牌,死了还有什么用?何况他肯定知道东西在哪儿。”
有低低沉沉的商量声,我的头痛欲裂,只觉得全身毛孔都变成了痛觉细胞,恨不能立时死去才好。
我听见林亦对谁说,“你去。秀才认识药,他说是低血糖就是低血糖,上次你的病不也是他看好的?!”
眼前有团团白雾,什么天鹅大鱼和椰子树都不复存在,我只觉得浑身都痛,胃里翻山倒海一般。
有开门关门的声音,还有四周人走来走去的声音。
我歪在那里,觉得自己胳膊上的绳子被解开,什么人将我拖到一边,似乎有温暖的东西盖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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