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茫然的环顾四周,黑漆漆的没有什么动静,除了冰冷的毫无温情的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嘲讽一般的射进来,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压低了声音,“警察不难为你的吗?”
舒炜笑了笑,他的笑容在惨淡的月光下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奈。
“杨洋,你不记得了。”他轻轻在我的发璇上啄了一下,再慢慢的扶我继续躺了下去,我很温顺的躺着,只是满眼狐疑。
“我没事,你看,他们都让我走了。”
我晕乎乎的,大概和我的身体状况脱不了关系,虽然奇怪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但原本应有的狂喜不知道为什么有丝惴惴的不安与怀疑。
他蹲在床边,轻轻的捧住我因为输液长时间不能移动而冻得冰凉的手缓缓的吹气。
我渐渐的安静下来,“哥,他们给我打了毒品。”我害怕,想起小小的铁窗里那个苍老的女人的样子,怕的抖。
我好久都不这样叫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突然想起这个称呼。
他轻轻拍拍我的脸颊,用的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温柔语气,“没关系,你会好起来的,大家都会好起来的,我知道你受了很多罪,但是都过去了,这些都过去了,把它忘了吧,你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呢。”
我摇摇头,抓住他的手,“我很害怕,哥,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他们给我的是什么针管,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上瘾,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你又该怎么办?”
他将我的手掌紧紧的贴在他的面颊上,有湿湿的痕迹。“对不起,是哥不好,对不起,对不起。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再担心我,你用不着再替我操心了,我保证,我跟你保证。”
我的不安像投入水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一般越传越大,越播越远,我拽住他的手,总觉得有什么在心底的不愿被想起得可怕的事情正在慢慢漫漫的浮上来,就像一个我怎么躲也躲不开的影子,张牙舞爪地向我直逼过来,而我却没有任何退路。
他站起身来,深深的凝视着我,月光是那样深刻而透彻的照在他轮廓分明而又有些困顿苍白的脸上,久久,好像就是为了让我永永远远的记住这一瞬。
“杨洋,对不起,我要走了,我没有时间了。我对不起你,还有你姐姐,但是我没有办法,忘了我吧,你会过得比现在好的,你一定会过得比现在好得,我做了错事,这些都是我应得的。你一定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
我觉得自己的心像浸入水中的盐袋一样沉下去,恐惧就那样突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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