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依旧被骂,不过这次是被姐姐骂,因为护士说我晕倒的原因竟然是营养不良。我又被拽在医院里呆了四五天,勒令每天向姐姐汇报我的三餐内容,要多烦有多烦,更郁闷的是我在向店长请假的时候电话那头他那显而易见的不愉,我猜我这个没做多久的工作又打了水漂。
陈透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跑到医院来看我,称兄道弟,满口答应让我去他的车行工作,“绝对比你现在的工资要高得多”。我考虑考虑却也没有拒绝,姐姐生完孩子回去不知道那个小气的贸易行还要不要她,而我此刻也没有可以让自己挺直脊梁的得意本领,更何况住了这阵子的院那医疗费更是像流水一般的花出去,虽然说这里的院长和主任是母亲的旧识,但人家也要吃饭,帮我一把已属不易,我不能再拽着人家不放。
陈透竟然还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这一日却正好碰到了姐姐。
我被这两个人强行拖到阳台去晒太阳,明媚的阳光中浮着微尘,益发显得我苍白如吸血鬼。姐姐说,“我看你是在灯光昏暗的地方呆久了,晒个太阳也梭梭的像穿地鼠。”
我正要嘲笑她,一转身却看到姐姐心满意足的抱着孩子在太阳地里笑,不仅愣住了。
姐姐抱着孩子沐浴在阳光下的神态是那样的圣洁,圣洁到我不敢接近一步,她笑着,我不知道原来姐姐也能这样的笑,轻轻地摇晃着婴儿,微微的侧着头,看起来就像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简简单单的动作,我看着却感动得忍不住要流下泪来。原来生命就是这样延续,原来血脉就是这样传递,原来女人是这样伟大,希冀和盼望只有依托她们才能这样一代代的流传下来。
我看着姐姐手上小小的,还没有展开的皱皱巴巴的小生命,心内充满怜悯,那是舒炜的骨血,是他的骨血呢。舒炜,到底能留下你什么的,还是姐姐。
陈透在我身后探头探脑,我回身瞪着他,“干嘛?”
他嘻嘻一笑,“你姐姐长得还真漂亮,嗯,你跟她有点儿像,尤其是那双眼睛,不过你看起来比她凶。”
我白他一眼。
他倒是很会来事,趁我不注意一溜烟儿就窜进了病房,从身后就端出那个花篮来,“送给姐姐,祝姐姐永远靓丽,孩子像姐姐一样漂亮动人。”
姐姐一愣,呵呵的笑了出来,“洋洋你上哪儿认识的这么有趣的朋友?”
陈透忙不迭的说,“杨洋跟我是铁哥们儿呢,是吧杨洋,所以他的姐就是我的姐对吧。”
我冷冷的说,“他是上周37床那个老公,在门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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