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了。”
“那他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
姐姐一惊,抬起头来,“谁?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
我皱起眉头,“不是他打的么?好几次我接电话都不说话,不是这小子找你?别告诉我他没给你打手机。”
姐姐的神情有些古怪,“不,那是打错了吧,不是他,肯定不是他。”
我将信将疑。
陈透派我去山西出了趟长差,产煤的地方,连高速路两侧都飘着粉末状的煤渣子,晚上洗脸的时候水都是黑色的。
同行的老李是当年一起跟着陈透做运输的,据说是嘴巴太臭开罪了陈透老婆,所以这把年纪还得和我一起风餐露宿。我也曾私下里问他为什么还愿意留在这里,他说“作生不如作熟,天下乌鸦一般黑。”
老李神神秘秘的告诉我,其实山西这一片跑运煤的一直是陈家,后来又有人看上这块肥地,陈家没拼过人家,所以回西安开了车行。
“十好几辆大卡车呢。”老李叹息不已,“没用,卖又卖不高,留着还占地儿,多可惜。”
“运煤也竞争这么激烈?”
老李蒲扇般大手大力拍我肩膀,拍得我在副驾驶位子上直晃悠。“傻兄弟,不知道了吧,这是肥差,利润大着呢。就是苦。”
确实是苦,风吹日晒雨淋,加上盘山路,要遇上泥石流滑坡搞不好连命都搭上了。
“怎么就甘心拱手相让呢?”
“谁甘心啊。人家雇了一堆敢拼的,陈家敢吗?出的那钱够让人拼命的吗?他不让谁让啊。”我听着老李的念叨,心里若有所思。
回西安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左右了,我又累又渴,老李在东郊附近就把我放下来,自己开车去车行了,我则是直接往家奔。
还没到小二楼我就看到一堆看热闹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吓了一跳,两眼发直般往里跑,却和一个跑出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还没来得及看是谁,这人已经一把抓住我的手,“你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却正是陈透。
“你怎么又跑我们家来了?”我瞪着他。他则一脸苦笑。这边就听到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一个中气十足的女人高声大嗓门的嚷着:“你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看我不把你们家砸个稀巴烂!”
我瞠目,扭过脸看着陈透,他皱着眉头一副十天便秘的样子。
我推开他往里冲。陈透在身后拉我袖子,被我使劲甩开。
屋里正中央一个胖乎乎的女人正在砸东西,披头散发,直喘粗气,不是陈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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