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独身男人的尊重,我没有深究,不过偷偷的笑了笑。
第三天早上姐姐说要出门去买东西,我们两个争相反对。
“我去买。”
杜楚宁看了我一眼,“你们两个都留在家里,我去买。”
姐姐眨眨眼睛,“可以吗?我买妇女用品。”
杜楚宁一本正经的说,“没关系,我认得那东西,你告诉我你常用的牌子就可以。”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姐姐有几分尴尬,但还是使劲儿白了我一眼。
警察同志拿着纸英勇的出发了,我缩在沙发上笑得胸痛,被正在削苹果的姐姐拿卷起的报纸狠狠的敲了几下。
小广咿咿呀呀的叫起来,抓起面前的一堆花生米就要往嘴里塞,姐姐连忙揪了过来,轻轻地拍了他两下,小东西呜呜哇哇的哭了起来,我拿着拨浪鼓哄了半天才哄的这小子破涕为笑,
姐姐拍着拍着他就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眼泪鼻涕,她起身把孩子放进抱到卧室,出来的时候我手里还拿着拨浪鼓。姐姐坐下来的时候笑起来,“等小广长大你都能当保父了。”
门铃“叮当”的响起来,我走过去拧开把手,姐姐在身后嘀咕着“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买错了吧”,我回身笑,却看见姐姐惊慌失措的表情。
扑通一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从我身后倒在面前,有什么东西顶在我侧腰上,凉冰冰的,一个熟悉的阴恻恻的声音低声说道,“把手举起来,慢慢往前走。”
我闭上眼睛,心一直一直沉,直沉到水底。我后悔,难以相信自己竟会这样愚蠢。
门在身后合上,发出轻轻的哐啷声。一股大力踹在我的股骨上,我向前扑去,几乎没跌到房间的另一头,磕到茶几的左腿更是钻心的疼。
姐姐惊叫一声,我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眼前一片鲜红,天旋地转。
恶意的声音刻意拖长了音调:“杨洋,你可不如以前了,反应迟钝,我一脚就能把你踢飞出去,怎么,抽泡抽多了?”
我慢慢的用手撑着上身站了起来,胸腔如打鼓一般咚咚作响,呼吸的杂音连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
姐姐担心的看着我,我看看地上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正是前两天那个打招呼的电梯管理员。
我用全力控制住自己想咳嗽的欲望,竭力平稳的说,“你还真是丧心病狂,什么人都不放过。”
他嘿然一笑,“也许那就是我一直活到现在的原因。”
我打量他,黑瘦的身材,短平头,脏的看不出颜色的T恤, 一脸的络腮胡子,只除了那双精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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