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怎么找到你的,我怀疑他一直跟着穆处的车。我们和林亦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来听到里面有动静我们就冲进去,舒炜捅伤了剩下的两个人,也捅伤了林亦,而林亦的刀子伤了他的侧腹,差点儿造成血气胸,幸亏抢救了回来。
所有嫌疑人全部落网,可惜林亦跑了。“
我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但是——”
我睁大了眼睛。
“舒炜转院的时候叮嘱过穆处,或者还有你姐姐,对外就说他死了,他们也同意了。”
“而你不同意,你没有听他的,所以他怒了走了?”
杜楚宁轻轻的笑了笑,“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真相,不论出于何种理由都不成其为阻碍你知道真实情况的借口。”
我的手抖了起来。
“麻黄素的私藏和传递都是非法的,何况数量还是这么大。舒炜不会判少于15年,也许告诉你他死了反而始终解脱。”
我摇摇头,轻轻地,静静地向后靠去,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浑身的气力。
整整三天,我饿了就吃,困了就睡,除了例行的和医生的对话几乎没有说过什么。等我差不多能自己走的时候,穆梓沁和那个姓杜的家伙跟着我去建院招待所门口的那个大花瓶里取出了车站保管箱的钥匙。箱子是他们自己去取的,我再不想看一眼。
我去看了父亲,他依然昏迷,我站在特护病房前久久的凝视,心里有种看一眼少一眼的觉悟,父亲的情况很不好,医生让我们已经可以开始准备了。他神志不清,偶尔醒过来已经不认得我是谁,我靠在墙上,说不清心里是悔恨还是愧疚,或许什么都不是。
半夜的时候我曾经去看过他,淡淡的月光轻轻的打在他的斑驳华发上,苍老的布满皱褶的脸,参差的胡茬,凝聚了多少年我的耿耿于怀与割舍不下,现在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躺着,不说也不动,甚至都不会再训斥我,我站在他的床前,握住他毫无生气的手,慢慢的蹲了下去,对着那张巨大的我曾经又恨又怕的手掌,对着那深深纵横的脉络,死死的咬住下嘴唇,泪流满面,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姐姐的状况还好些,只是没有什么精神,她的眼睛布满血丝,正如我一般。我拉着她的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反倒是她来安慰我,“洋洋,姐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把这个孩子平安的生下来,听到他叫我一声妈,我不会有事的。”我只有拍拍她的肩膀,拼命的鼓动双腮,从不知道原来笑容是一件那么辛苦的事情。
父亲终究还是下了病危通知了,我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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