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人听,“女人真奇怪,得到了哭,得不到也哭,你恨舒炜,你哭,我帮你报复他,他进了监狱,你还是哭。”
姐姐的眼泪更多了,咬着下唇,浑身颤抖,却还是死死的握着那把枪。
门外有人大叫,是杜楚宁,他终于回来了。
林亦笑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指着自己胸前轻轻的说,“杨念,你开枪啊,瞄准这里射,一定要射准。”
他踉踉跄跄的走过来,我挣扎着爬起来,他大吼一声“滚开”,力气出奇的大,我被他推得飞了出去,一直撞到桌子上。
我看见他走到姐姐面前,握住她的手,将枪口对准自己胸前,“开枪啊,开枪啊。”
门外有人在拼命的敲着,喊着,我听不清,我只听见林亦疯狂的大叫,突然间“砰”的一声,一切都陷入了寂静中。
我看见林亦在姐姐面前慢慢的倒了下去。
枪从姐姐手里掉下去,她轻轻的跪了下来。
我费力的用左手撑起自己,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姐姐茫然的抬着头,像是对我,也像是对我身后的空气喃喃的说,“你是我弟弟…如果你不是我弟弟…”
我垂下头。
孩子的哭泣声中,杜楚宁他们冲了进来。
我把运输的活交给张大全他们,一个人去了北京。我还没有想好要怎样面对姐姐。
临行的时候杜楚宁来找我。
“他一直不肯见你?”
我点点头。
“他有可能会减刑。”
我低下头,笑了笑。
他深吸一口气,“也许还是不告诉你好些,鉴于你们两个之间的…羁绊…。。”
我转过身看他,他举起双手,“我声明,我没有歧视。”
我笑笑,“你敢有吗?”
“什么意思?”
我玩味的看着他,“没什么,只是你这个头型真的不适合戴棒球帽,棒球帽要我这种英俊少年戴才好看。”
他气结,张口结舌的看着我。
北京已经很冷了。秋风瑟瑟,我裹紧大衣走进那个熟悉的独门独栋的园子。
凌萧粟不在,我在门口的小花园转悠,浅灰色的“杨洋到此一游”还在那个熟悉的位置,看着那歪歪斜斜的字,我多少有些理解凌萧粟当日的心情,忍不住笑了。
我给凌萧粟留了一个字条,从大门下面塞了进去,然后收拾行装,报了一个去甘肃的团。
我们坐火车,同车厢里有很多大学生,我听到他们是要利用假期去一个叫民勤的地方做志愿者。
他们高谈阔论,神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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