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说什么呢,小牧非要不可,我也只能答应了,婚期还有五个月,不急,问他未婚夫是谁,丫头装神秘不肯告诉我,随便说说已经是两个小时多,小坏蛋玩腻了仓鼠,闹性子要去外面玩别的,和小牧走走停停,已经旁晚六点多,我们依依不舍分别了,过程不说了,都是一些琐碎事,或者以前学生时代搞笑的事,看见迎面走过穿着校服的中学生,我俩都很感概,曾经是禁地的敏感话题,随着岁月的洗礼,我们都开始学会面对,学会释怀,学会忽视一些伤痛的事情,因为我们都成人了。
“拔拔,抱抱。”小坏蛋玩累了,愣着不走,撒娇的伸手要我抱他,抱起他明显感觉重了一点,想起周岁时候,真的很小只,小手小脚,特别可爱也非常恶魔,总是哭闹着。
“拔拔。”
“嗯,怎么了?”边走边轻拍着小家伙的背,逐渐,气息平稳,睡着了。
回到小区里面,未见人就听闻声,那时三婶她老公的咆哮声,特别大声和凶猛,楼下围着不少街坊,议论纷纷,要不是只有一个门口进去,我真的不想小坏蛋被吵醒。
“梁伯,怎了?”我问抱着一只小花猫走来的梁伯。
梁伯不停摇头喃喃自语说:“唉,家门不幸啊!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哎,梁伯,三婶家怎么了?”这个梁伯就爱啰嗦一些有的没的,见怪不怪,还好人很和善不小气。
梁伯摇头叹气说:“她家那个小儿子在大街上和一个男生搂搂抱抱,被他爸现抓了。”
我吃惊了,小涛不是和朋友玩麽?什么时候和个男搂搂抱抱了。我抱着半醒的小家伙集锦人群,但见三婶跪坐在地上悲凉哭着,他老公抽着皮带在干嘛了?在抽打小涛?!
“臭小子!还敢说不!”强壮的中年男人愤怒抽打着小涛,小涛不声不吭任由挨打,我看不过眼了,欲要跑过去劝架,身后有人拉住我。
原来是李婶:“别去,那是人家家务事!”
“难道看着小涛被打残吗!”我怒气攻心喊道,“李婶,这事不能抽手旁观,林林帮我抱着,我劝劝他们。”说着把小家伙递给李婶,冲到那个明显比我高一点壮实很多的中年男人面前。
“有事好好商量,打孩子就能解决问题吗?”我揽在欲要继续抽打的男人,疾风擦脸而过感觉其力度是有多重手。
“关你屁事啊!”三婶的老公,我很少见,听说他是交警,一般情况就在安排的宿舍住着,“我这教训儿子,几时轮到你来管,你算老几!”
“你继续打啊!到时你把他打残了,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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