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消失了,这对裴轩和裴希两兄弟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但他们的父亲却不这样认为,毕竟是自己深爱的妻子,即便她任性妄为,恶语伤人,却始终有一份无法斩断的情丝萦绕在心间。她突然抛夫弃子,人间蒸发,加上平时口无遮拦地乱说,裴父一度认为是身为男人的自己无能,才导致她离家出走,偏偏设计又在这时出现瓶颈,怀才不遇的裴父在多重压力下终于精神崩溃。一天晚上,从不沾酒的他,买了三瓶烈酒,独自在设计室内豪饮至深夜。
当时裴轩刚上大学,家中变故虽然烦心,但裴轩的学业并没因此搁置,裴父平日待裴轩极好,所以,裴轩对父亲的话总是言听计从,父亲要他好好学习,将来争取当上国际一流设计师,裴轩便朝这个目标努力奋斗。
晚饭后,裴轩等裴希睡了,舀着图纸来到设计室,下午老师布置了一道题,是将硬朗的建筑风格融入到服装设计中,裴轩冥思苦想了很久也找不到答案,便照常向父亲讨教。谁知,当裴轩推开设计室的门,门内立即飘出一股浓烈的酒气,优雅沉稳的父亲此时像一滩烂泥,软软地摊倒在矮桌上,清冷的双眼被酒气熏湿,失去了往日的深沉睿智,多了一份绝望与孤独。
裴父听到门口有响动,抬起无神的醉眸看了看裴轩,嘴里喃喃说着什么。
裴轩刚失去母亲,现在父亲又是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这让裴轩非常火大。
顾不上脱鞋,裴轩大步走到矮桌前,将桌上的酒瓶全部丢进垃圾桶,哪料到,原本无力的父亲却像丢了宝贝似的,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想去垃圾桶里将裴轩丢掉的酒瓶捡回来。
父亲的举动彻底激怒了裴轩,他扣住裴父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往后拉,谁知用力过猛,裴父又没防备,腿下一软,额头“咚”地一下碰到矮桌的一角,裴父的头上顿时开了一条口子,鲜血溢了出来。
裴轩吓呆了,回过神后,赶紧抽纸捂住伤口。
伤口不大不小,但血流的速度却很快,手中的纸瞬间就被染成了红色,裴轩手足无措,想起酒能止血消毒,便从垃圾桶里舀起一瓶酒,脱□上的t恤,用酒浸湿后,包在父亲的额头上。
裴父已呈半昏迷状态,但酒香的刺激让他很快醒了过来。
狭长的美目半开,他痴痴地望着一脸焦急的裴轩,t恤上的酒液沿裴轩的手臂往下流,裴父竟用手抱住裴轩的手臂,伸出舌头去舔他手上的酒。
裴轩被父亲的举动吓得目瞪口呆,完全忘了推开眼前这个被酒气熏昏的男人。
裴父的舌头温润湿滑,沿着裴轩的手腕一路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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