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辅导员就赶紧给老舅联系了。
陆诗雨在这一片横行霸道是公开的,没有人不知道。辅导员给老舅说了那几个人,老舅就立马让阿卡带人过来了。
当我浑身缠了绷带躺在老舅家里时,简直快虚脱了。
苗苗哭到一塌糊涂。当然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不是为我哭出那个样子,她是哭睡在我隔壁的筱歌。
筱歌也被阿卡带回来,和我一起治疗。
舅妈为这事儿气到不行。她非要把远在青岛的我爸爸妈妈叫过来。
老舅的意思倒是以和为贵,他要我不要告诉爸妈。
终究是和陆诗雨的家长都是市里面的同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好闹到太尴尬。最后在老舅说和下,筱歌也终于答应不去找他们报复。
而陆诗雨、老歪、黄毛他们的家长来了好几次探病,都给筱歌拒绝了。最后答应在我们都好了之后,由他们的家长请客吃饭,并要他们的孩子向我和筱歌赔礼道歉。
休息了整整一个星期。
也许是因祸得福,在这一个星期里,我不用去上课,而筱歌也被允许和我住在一起。当筱歌身子稍微好点后,我们就住在一个房间。
白日里我们一块看电视,或者在房间里下五子棋,或者互相闹着玩;晚上就躺到一起,紧紧拥抱着睡着。
是一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有一天晚上我问筱歌:“你是不是和我老舅有什么过节?为什么我看你并不喜欢他!”
筱歌就笑了说:“说来也不全怪呢舅舅!以前我为了赚钱,帮人在酒吧里卖摇头丸,给你舅舅抓起来不是一次两次了!”
“卖摇头丸?”我惊讶!
“现在已经不干了”,筱歌连忙解释说:“以前那是给黑道上一个大哥逼着作的,后来他被这边通缉,跑到黑龙江去了,这边就再没有人逼我做那个!”
“你不许干那个!我说我老舅怎么和你有仇似的!”我揪他头发。
筱歌就嘿嘿笑了,说:“我全听小羽的!”
当我们身子都恢复了之后,老舅,舅妈,就领着我和筱歌应陆诗雨等几位家长的邀请去吃饭。
地点在市很有名气的“锦都饭店。”
包间里,那五个高干子弟和他们的家长,再加上老舅舅妈我们,统共二十多号人,坐了满满一间。
还有一个他们家长请来作和事佬的人,听说是市政府办公室的秘书长。
首先是陆诗雨的父亲…………市财政处第一把手…………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站起来举着酒杯说:“今天,是我们几家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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