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那什么破老黑的贩毒案什么的。反正我也不关心,我时时小心不让妈妈逮着我和筱歌亲热地场面就好了。
筱歌在我开学后的第一天开车把我送到学校,然后他就回家接老舅去局子了。今天是他到局子上班的第一天。
看着他春风满面地去了,我真替他高兴。好歹也是个能吃国家粮的人了,不用再在社会上混了。
但是,中午时候,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老舅打过来的。
老舅问道:“筱歌呢?”
我说:“他早上把我送到学校就走了啊,不是要回去接你去局子吗?”
老舅声音有点不详地说:“不对阿!他一直没有回来!我现在还在家等他回来接我呢!他到现在他还没回来,我以为他在你那儿!”
我吓了一跳:“不是吧,他说他回去了。”
老舅连忙说:“小羽你别急,可能他去别处了,我找找看,你先上课吧,晚上让阿卡去接你回家。”他说着就挂了电话。
我那会儿正在宿舍里躺着。我虽然不在宿舍住了,但床铺和铺盖还留着。床的对头就是沈阳。
我挂了手机就跳起来。沈阳问怎么了。我懒得理会他,就背上包急急地坐计程车回家去了,连下午的课没上。
一到家就发现有点异样的空气。
老舅和舅妈坐在客厅里,一言不发;妈妈抱膀站着,老舅的司机阿卡和家里的保姆阿姨也在旁边不安地站着。
而苗苗则哭成了个泪人。我看到她蹲在沙发脚那里,手里头攥着个满是鲜血的上衣。
好眼熟的衣服。
再看一眼,我差点晕了过去!竟然是筱歌个上衣。
那件粉红色的短绒套头衫!还是在国庆时我在一个精品屋给他买的。今天是他第一次穿,他还开玩笑说要穿上我给他买的这件衣服去投入到轰轰烈烈的公安事业中去呢!
“怎么,怎么回事!”我颤抖着唇问,紧张到浑身冰凉打摆子。牙齿一个劲咯咯对扣。
“哥!”苗苗看到我进来,发出撕心裂肺一声哭喊朝我冲过来,扑到我怀里大哭。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我抚着苗苗的头发,看着妈妈和老舅他们。
“哥”,苗苗大声喊着说:“哥,筱哥他,他……”
“他怎么了!”我手脚冰凉地紧紧抓住苗苗问,苗苗竟然哭死过去了,保姆和阿卡连忙上来扶到沙发上去。
老舅揉了揉鼻子,过来拍拍我的肩说:“小羽啊,给你说,你要挺住!”
“舅,筱歌,筱歌他,他是不是……”
老舅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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