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添乱子,如果我在孤儿院附近给老黑贩毒团伙里的某些人看到了,势必对筱歌不利的。
那么,我还是走开,希望筱歌好远,也希望倒霉的事儿离筱歌远点。
回到家里,只有舅妈和保姆阿姨在,苗苗去少年宫找专业老师练琴去了。
舅妈看我一身湿漉漉,又是水又是泥地进来,心疼地连连嗔骂:“死小羽!这么大的雨去哪里了你!敲瞧你这身成什么样子!”
“我妈呢,”我问:“没回来?”
“没,”舅妈说:“听你舅舅说,案子有点不顺利,他们都在案组里呢!对了,怕你妈妈知道了又生气,我也没有告诉你妈你出去的事儿,但是你要实话告诉我,你去哪里了!”
我对舅妈,几乎已经到了所知无所不言的地步了,我对我妈妈也没有这么交心过。可能是她一直支持我和筱歌交往的缘故吧。
于是我把见了筱歌和妈妈他们准备的苦肉计的事情和舅妈说了。
舅妈皱了皱眉,把保姆阿姨支开了,才缓缓道:“每次你妈妈和你舅舅决定案子进度的大事儿,几乎都是在家里。为什么他们的决策一出来,贩毒团伙那边就知道了呢?难道咱家有家贼不成?”
我给她一提醒,忙道:“有可能!你忘了,上次苗苗就给我妈妈打电话让她来拆散我和筱歌!不是家贼的行为是什么!”
“你说苗苗是家贼?”舅妈问。
我连忙说:“我只是打个比方!上次苗苗固然是,这次我可没有说她绝对是。但是咱家除了自己人,就剩门口的那保安和保姆阿姨了!你说会是谁?”
舅妈想了想说:“那个保安,是很少进咱屋子里的;保姆也不大可能,她是跟了我二十多年的老姐妹,除了买菜,是连街都不上的,不可能给外人作间谍。我看如果要是有,也是咱家里的人!”
舅妈认真地又说:“你妈妈和你舅舅早想破这个案,他俩不会是间谍;你爸爸是军区干部,觉悟高得很,党性也纯净,更不可能;你苗苗妹妹年纪小,也不大可能和外人接触;那剩下的就只有你我了!不会是咱俩谁是间谍吧!哈哈!”
她说着就大笑起来。我听得出舅妈在逗我开心,也就跟着笑了,刚才对筱歌的忧虑和担心,也稍稍放下一点了。
想到筱歌,我忽然又想到筱歌在夹壁里和我说的他的梦。
他说他梦到悯悯了,悯悯告诉他,我们有了山盟海誓之后我们就会长出翅膀,不过翅膀会是诅咒的黑色;而我们爱到下雪的季节,大雪染白了我们的翅膀后,我们就能重新成为天使了。
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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