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就噗通一声跳了池子。
方之晴整个都呆了,这是殉情还是弑君,他怎么就看不懂呢!
回过神来就赶紧朝那儿跑,边跑边叫救命,等跑过去的时候那俩人都沉底了。侍卫七手八脚地纷纷跳池子救人,旁边公公尖着嗓子喊太医,方之晴就觉得自己脑仁嗡嗡作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等人捞上来,一群人围着皇帝抢救,擦水的擦水盖毯子的盖毯子。方之晴赶紧跑到云欢那儿,贴上胸脯听听,听着耳边咚咚直响,才算放了心。
这大冬天的跳进池子里,云欢那小脸煞白煞白的,嘴唇都紫了。虽说没死,可离死也不远了,吐了几口水就昏死过去。
方之晴接上太监递来的摊子给云欢裹住,摸摸他的脸,冰得手疼。
“方公子,先把人放下罢,抬到屋里给太医看看。”
边上有人提醒,方之晴才回过神来。那边皇帝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突然不知道谁喊了句:“皇上醒过来了!”
而后有个声音喊:“那边儿的都给朕让开!”
方之晴前面一片人立马都蹦开,就见皇帝正被人搀着站起来,没云欢那副快死的模样,却也差不多了,浑身哆嗦着站都站不直。
方之晴估摸着皇帝的第一句话便是把他们俩拖出去砍了。
谁知皇帝被人驾着,抹了把脸上的水,笑得肆意。
“艳阳。”
还是那副神情,还是那个调调。
方之晴跟被雷劈了般傻在当场,脑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是不敢也不愿去想个明白,又把云欢搂紧了些。
后来,皇帝和云欢就各归各处去了。
云欢被太医瞧了瞧,开了些药,便被送回了李业那儿。寒气入骨,烧了三天,醒都醒不过来。
此时又从宫里传来消息,皇上虽说染了风寒,还身子虚着,可这一掉水竟变得能说话了,等风寒好了便恢复上朝。
这李府光下人都知道的不少,方之晴有意打听,听来不少事。
原来当日云欢在江州落水,同晚皇帝也不小心从船上掉进了水里。虽说救上来了,却有些呆傻,整日的不说话,似是失心之症,连折子都不会批了。
如此一来,只能停了上朝,政务也是能让李业代劳的代劳,不能的就都压着。短短几天还好说,可时日一长,便大事不妙。
怪不得李业急成那样。
方之晴守着云欢,觉着自个儿脑子跟浆糊一般。待云欢醒来见着他,淡淡一笑,仍是旧时模样。
“你是哪个暮开?”方之晴问道,“跟我多年同窗的那个还是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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