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还是昨日那身,只是多围了条厚厚的兔毛领,步履蹒跚,一张脸上仿佛就写着一个“愁”字。
“挨板子了?”云欢迎了上去问道。
方之晴一见着云欢,那脸上的愁都要化作眼泪满出来:“暮开,我被捅了。”
“捅了?捅哪儿了?”云欢忙细细查看,要是用刑被捅便大多是在指尖上。见方之晴十指还像以前那般完好,才放了心。
方之晴却是不说话了,方才一激动差点说漏嘴,他虽然有什么事都跟云欢商量,但被临幸了这事……有点不太好说。
“捅、捅心窝子上。”方之晴小声道。
“……”
云欢看他除了有些累,倒是没受什么伤,即便挨了板子也不是重伤,便不再管他,说了一声就出府办公去了。
方之晴回房趴在床上,浑身酸疼酸疼的,腰以下简直要散了架。特别是那地方,火辣辣地疼不说,他总觉得有点合不拢,像是还有东西在里边一般。
方之晴想了一路,他隐约记得昨个自己也挺情愿的,虽说是吃了药,可又不是跟姑娘家,自己要是真没那个意思,也不能那么顺……罢?
再者高焕又没吃药,究竟是一时兴起当真好心帮他个忙,或是早就有心,还真说不准。
他这到底算断袖还是佞臣?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方之晴梦见自己被太监伺候着,身着绫罗绸缎,头戴步摇珠钗,对着镜子涂脂抹粉,还张着血红大口幽幽叹气:“皇上怎的还不来看我。”
太监也在旁抹眼泪,张口叫他:“娘娘……”
方之晴心里一惊便吓醒了,浑身直冒冷汗。
☆、第十七章
方之晴屁股好之前便想请两天假,一来真的走不动,二来也是不知道见着高焕该怎么办。
谁知道头天告了假,第二日方爹方娘便找过来了。
方之晴闻信儿的时候还在床上趴着,连忙起身去门口迎。这京城千里迢迢的,老两口跑过来也不容易。
两人正是看见方之晴出走时留的那封信,信中说他和云欢都是误会,那情形是为了替他黄了那门亲事故意弄的。而后又接到家书说他现在在京城考上了进士,便又惊又喜,商量了一番便先关了铺子,领了两个下人跑来了京城。
方娘看见他,两眼立马含了泪,攥着他的手不放:“你这孩子,就这么跑来了京城,连个书童都不带。你爹赶你出去的时候倒是说清楚啊,说清楚不就没事了,偏生生挺着,这脾气……唉。”
方之晴心道他没想挺着,上京前他回家门说了好几次,可每次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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