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想让我起来,动作很是轻柔,我想反抗,却发现自己一点也使不上力,只能任他摆弄,在背后垫了两个枕头,努力地帮我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把水杯递到我嘴边,将吸管塞进我嘴里,可我不吸,他也没办法,手悬地有些发抖了,可我还是一口都没吸,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将手收回,
“如果你不喝的话,我就只能亲自喂你咯!”看他苦笑的样子,我却恨得牙痒痒的,为什么明明做了那么恶劣的事,却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以那么安心,为什么?他怎么会变得那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