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烟的时候,猛地从后面冲过来的男子粗鲁地越过他,被撞到肩膀的同时打火机也掉在了地上,弹出了几米远。
“喂!”陆威扬一恼,正想对这个不但没道歉,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家伙发脾气,但当他突然认出了这黑色的背影是谁的时候,那个人不断推开档道的乘客,已经一鼓作气翻过了已经关闭的剪票口,跳进空无一人的月台。
“齐洛!……齐洛!!你出来!给我出来!!”
穿着一身光鲜礼服的王子,明显在这样熙熙攘攘的公众场合表现失态,他喘着粗气,脚步凌乱地开始沿着一节节车厢奔跑,暴躁地拍打着列车冰冷坚硬的金属外壳,朝每一个装满诧异神色的窗口大吼。
“俊流?!你怎么……”
被他高声叫了几十遍名字的青年终于探出头来的时候,列车已经开始了缓慢的前行。齐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倔强的青年竟然一路追到了这里。他眼看着俊流跑到窗下,愤怒和委屈的情绪在他眼睛中激荡起潋滟。
“你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
察觉到列车正在最短的时间内提速,俊流一边质问着,一边用左手死死攀住车厢高高的窗沿,好让自己的脚步不被强劲运作的车轮甩开。
“俊流,快放手!太危险了!”
齐洛看到对方眼中的顽固,忍不住抓住他勾在窗沿上的手,想要把他从离车体太近的距离中推开。哪知他刚刚接触到俊流的胳膊,便被他趁机一把反握住。
勉强地维持着平行的速度,俊流死死拉着他的手,手心炙热的温度灼伤他的心,火车灌满能量的躯体拖着他往前奔去,感觉到手臂上积聚着越来越紧的拉力,似乎能让人预见彼此撕裂般分离的瞬间。他甚至不能在急促的呼吸中找到完整的空隙,再去诉说一段酝酿已久的表白,只能自暴自弃地睁大黑色的眼睛,狠狠盯着眼前的青年,以完成一次刻骨铭心的描摹。
达鲁非与贺泽的距离,比它们漫长的地理路程还要遥远,迥异的政治体系,悠久的恩怨矛盾,即使是成为同盟的今天,尖锐对立的两种制度仍然无法互相认可与理解。
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中的国家,难以找到能够彼此分享的事物,被割断的感觉因此来得尤为鲜明。
“放手啊,俊流!请你放手!你能谅解的吧?我必须回去!还有机会的,我们一定有机会能再见!”感觉到他的力道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抓得更牢固,齐洛也禁不住慌张起来。要知道俊流若一不小心摔倒,很可能被卡进火车和月台之间的间隙,受到严重伤害。
“混蛋,你当我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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