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身发着烫,双颊的红晕更是染病的象徵,。
「没有!」那妇人圆睁着眼怒声反驳,抱紧怀中的槐儿就要离去。
那不正常的红潮余尚恆也看在眼里,望着妇人离去的背影,他抠抠耳朵漫不经心说:「最毒妇人心啊!」
妇人背脊一僵,转过头露出凶狠的目光,「你们当我们是傻瓜?皇都早已放弃我们了!派了个什么都不会的礼部尚书来,难道我们还要感恩戴德跪下来感谢吗?我倒是寧愿槐儿死在家里也不愿让他死在你们这些视人命为草芥的地方!」
她怀中的槐儿扭了扭身体,嘟着嘴天真无邪咕噥,「娘,我不要死在家里。」
妇人忍着眼底泛起的泪花,轻拍着儿子的背,慈蔼安抚道:「槐儿不会死,有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