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喜欢梁夏的,她接过蜜饯咬了一口,「小十有没乖乖读书。」
梁夏偷看了王寻凡一眼,见王寻凡依旧专心在替姜听云挑刺并没有反应,他这才回答道:「有,王叔让我去他房间读书。」说完又小声说:「整日都在读书。」
「别管你王叔,偶尔玩玩也是行的。」姜听云慈爱的摸摸他柔顺的长发。
终于将刺给全挑乾净,王寻凡动作快速且俐落的包扎好,只是他很快站起身,沉默的,快速的退离姜听云的房间,惹得原本因为梁夏而热络起来气氛一下子沉了下去。
余尚恆追了过去,最后在月亭上找到了他,他身上染着姜听云血掌印的血污衣裳未褪,隻身一人佇立,目光似乎看着湖中覆盖的白雪,又似乎穿透白雪不知去向了何方,寒风吹起他身上的袍角,恍然间让余尚恆感觉萧索。
本来想说几句责怪王寻凡的鲁莽,不过此时余尚恆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爷……」
「也许,真的该是时候离开了。」王寻凡声音飘渺。
连两次的担心受怕,已经是他能承受的底线了。
摀着自己的左胸口,那里的心跳是那人捨命换来的、是姜老爷欺君换来的、是姜听云倾心换来的,可为何……他却觉得自己的心跳渐渐在枯萎,明明有这么多人希望他活着。
像是一种致命的毒,缓慢的毒杀他的忍耐与容忍。
「余大夫,我真的明白的……可我为何……会如此心痛?」王寻凡声音低哑,背对着余尚恆的背影双肩有些颤抖。
余尚恆无从安慰起他,上天早已注定了他这一生的不凡,天将重任,必当劳其苦心。
自从王寻凡帮自己包扎完后,姜听云就没再好好与他说过话了,她难免疑惑自喃:又不是自己把自己弄伤的,王寻凡这是在生什么气?
可惜并没有人可以回答她。
姜家夫人回家又遇刺,皇上派人送来许多珍贵药材,一方面看似在安抚姜家的连两次遇刺,一方面深层的意思又似警告他们这次是在自家门口遇刺,可别牵扯到皇家,不过这次几个无辜的百姓无端遭到波及身亡,皇上亦下令务必追查兇手为何人,甚至有意无意要误导为荣安王的馀党做的。
有点智慧的都知道到底是谁在针对姜家,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
二月初时陈芴之从黄花镇归来,第一件事就是上姜家慰问,看着他风尘僕僕,就连身上的披风全都是风雪的痕跡,姜听云抬起还包扎的手,难得开起玩笑,「瞧,你帮我一掌,我算是还你了。」
陈芴之面无表情,将自己身上的披风交给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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