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怎么,你还是想杀了我吗?”
我摇了摇头,眼前早已经模糊一片:“我已经留下了遗书,……就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还会是年轻有为的警察,而我却是继承了父亲的凶残本性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向他露出一个凄绝的笑容,然后深深地把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没有想象中持续的疼痛,几乎只一瞬我就完全失去了知觉。死亡,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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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来我很少见到以撒,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恐惧。
因为——我见到他杀人。那个和我上过床,后因拒捕被击毙的毒贩以及想以我过去为要挟的神父。以撒大概想不到,我把他捂住那个可怜老头的嘴并捶打那颗脆弱心脏的一幕全看在了眼里,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的身边为何总伴随着死亡。
我疯了,我才是发疯了的那个,我不断对自己说。我宁愿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但为什么又要让我看到这一切。只消一眼,见到现场的瞬间我就已经明白凶手只会是以撒。只有以撒,只有我们才知道,父亲当年最爱的酒——库纳瓦拉出产的仙苏维翁1974还有一个特别意义,库纳瓦拉1974也是我的出生地和年份,当年父亲曾特别向庄园定过50瓶庆祝我的生日,也只有这50瓶酒的出产地下有我名字的缩写字母。
又是那扇紧闭的斑斑锈迹的铁门。血的味道充斥鼻腔,当我伸着颤抖的手推开它时,一个高瘦的少年站在那里,他笑着看着我,满身鲜血,遍地残肢。
“艾尔法,过来。”他咧嘴笑了起来,冲我伸出的手还在不断往下滴着血,“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看,他们的表情多么安详啊。”以撒和我不同,从第一眼开始他就爱上并继承了父亲展示的地狱,而我则惟恐避之不及。
寒冷,无边的寒冷。好像有人说过,死亡的过程像出生一般,通过一道黑暗狭长的通道,前面的光亮越来越刺眼,光的那头就是另一个世界。我却像浸入冰冷的海水中无法自拔却冻彻心扉,原本飘忽的身体像被万千细针所固定般刺痛着,这就是死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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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拉维那
“这个城市曾差点代替罗马成为意大利的首都,而我最喜欢的则是四周的沼泽地带遍布的美丽水百合。”说话的男子一头耀眼的金发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光泽,他突然变出束百合花然后半跪着以骑士之姿送给一位围观的少女,少女的脸微微泛红,人群则纷纷鼓掌吆喝叫好。男子露出腼腆的浅笑,然后手一挥又变出一只白鸽。
我静静的转身离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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